宫轩墨故作沉重的叹了口气:“每晚都睡不好,一睁开眼睛就想着股市和期货市场,总是担心着因为经济危机而入不敷出。”
韩曦信以为真的点点头,不自觉的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宫轩墨把下巴埋进她黑色靓丽的长发里,深深的吸取她的发香,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容。
韩曦在太有钱了睡不着这个问题上纠结,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在身体力行的揩她的油水,吃她的嫩豆腐了。
韩曦轻声的叹息道:“我们还是离婚吧,我还是担心你有一天你要是不小心破产了,会把我给卖了。”
捻弄着长发的手,蓦地一怔,而后好笑的说:“那我把我在全球各处的城堡、庄园、别墅都过到你的名下,如果我敢卖你的话,你就卖房子,这样你总不会担心了吧。”
韩曦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一咬牙:“我要你的飞机。”
宫轩墨脸色一沉:“不行。飞机给你了,你就容易逃跑了。”
韩曦扶着额头,晕,他说得跟真的似的。
不过,说真的,她现在还真的就想逃跑了。她想去维也纳,老老实实的做个穷流学生。
热情情切的法国佣人们看到自己主人回来了,都纷纷走出来迎接,当他们看到漂亮的女主人的时候,都开心得不得了。
晚餐是一半的中餐,再配上一半的法式西餐。
韩曦一边吃着,一边新奇的打量着屋子里那些古典昂贵的陈设,比博物馆的品种还要丰富多彩,虽然她都叫不上名字,但是光是看质地就知道价值不菲。
韩曦小心翼翼的说:“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宫轩墨抬起眼皮,用餐巾擦干净嘴才肯开口:“嗯?你要问谁问题?”
“这里就只有你,我当然是叫你什么?”
宫轩墨循循善诱的说:“那你要称呼我为什么?”
韩曦撇撇嘴,勉为其难的说:“老……老公……”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一下,光是听着就已经叫他骨头都酥了,这要是在床上叫他,那还不得把他的心都化了。
哑暗的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嗯。”
韩曦趁他高兴,赶紧提要求:“我们结婚的事情,能不能先不要公开。我前几天刚刚和江沐晨订婚,戒指都还没捂热,现在又跟你结婚,我……我觉得脸面上,说不过去。”
宫轩墨俊脸阴沉了几分:“食不言,寝不语,用餐的时候尽量不要说话。”
韩曦知道他不乐意了,悻悻的说:“好啊,是你说的寝不语哦。那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老是逼着我叫你的名字。”
宫轩墨不着痕迹的挑起眼皮,瞟了她一眼,邪肆勾唇:“哦?你什么时候给我改的名字?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原来你一直那么动情的叫‘啊啊……’,那都是在叫我,嗯?”
韩曦刚好在喝汤,一口全都喷在了那想艺术品一般的桌布上。
抬眸一看,男人的眼底尽是得意的神采。
这饭简直没法吃了!
“宫先生,我吃饱了。您慢慢吃,我等您吃饱了在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半个小时过去了,韩曦坐着都打了个盹,醒来却发现那个男人还有斯斯文文的品尝着法式蜗牛。
看到他吃蜗牛,韩曦一阵鸡皮疙瘩:“宫先生,我看你就是法国的蜗牛吃多了,才会象蜗牛一样慢吞吞。”
宫轩墨挑眉,似笑非笑的说:“哦?难怪你会对我发脾气,原来你是嫌弃我慢吞吞,那我今晚快点,这样你叫我的名字也会叫得更大声一点。”
韩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男人三句话不离床事,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的关系。她觉得她自己掉进了狼窝了。
韩曦决定了,明天去好好学习一下法国的婚姻法,以便将来她想退货。宫轩墨再怎么翻云覆雨,有钱有势,现在全世界都是发指社会,法律可以治他,也只有法律才能治他了。
清冷的声音寂然响起:“韩曦,你在想什么,难道还在想怎么跟我离婚吗?”
韩曦心虚的眨眨眼睛。宫轩墨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哪有,我是在想,等你吃饱了一会儿我们去散散步吧。”
这句话果然很有用,宫轩墨立即起身,优雅的把嘴巴擦干净,然后十分绅士的把手伸到韩曦的面前:“太太,走吧。”
城堡后面的那一片树林里养着孔雀和驯鹿,偶尔它们走到城堡前面的草坪上,跟人玩一会儿。
韩曦一走出古堡,一只匹驯鹿忽然冲出来的时候,当时天已经有点黑了,吓了她立即尖叫起来一头扎进宫轩墨的怀里。
“什么……什么东西?!”
宫轩墨含着笑,笔挺的站着,任由她抱着。
“这么大的城堡,这么多的房间空着,就算真的招来了什么东西,那也不奇怪啊。”
那一番阴森的话,吓得她又尖叫了一声,更加拼命的往他的怀里挤。
两团柔软挤着他,男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全身都硬了。
佣人们闻声赶出来,却看到先生和夫人抱在一起,旁边无辜的小鹿躲在树后面显然也被吓到了。
宫轩墨对佣人们笑笑,然后用法语对她们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所有人都笑得十分的开心。
韩曦埋在他的怀里,听到笑声才敢抬起头来:“你们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是跟这种鬼鬼怪怪的东西住习惯了?”
说完,韩曦就打了一个冷颤。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