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黑虎虽是气的不得了,但是也无奈只得收兵。
“诺言,你本事不小啊!”黄飞虎道。
“怎的?知道了,还不快些让开!”李承乾大喊道。
“让开?你也莫要小看了我们,”说罢,黄飞虎与其他五岳商议道,“此人的法术非同小可,若我们单枪匹马,怕是胜他不能,不若,就在此摆下五岳大阵,料他是大罗神仙,也未必能逃走。”
“父亲所言甚是!”黄天化应道。
其他四岳也连声称是。
“诺言!你若想走,也可以,只要你能破了我们这五岳大阵,我就放你走,如何?”黄飞虎道。
李承乾见状,耳语道,“诺言,此时不宜和他们做长久之战!”
“确实是,我看他们这是缓兵之计,要是回头再折腾出一大堆神仙来,我们怕是要被困在这里了。”刘子轩道。
“这有何难,”话毕,诺言取出锦凤,念咒,锦凤变得撑天之大,将众人裹住,隐了身。
“哪里逃!”原来是李天王赶了来,祭出照妖镜,又将诺言众人照得显现出来。
“不好!李天王也来了!”花仙子道,“这该如何是好?”
“诺言!看你往哪里逃!”李天王大叫道。
诺言恨得咬牙切齿,“李天王!你当我是怕你了不成!”说吧,诺言拿出凝霜就飞上云霄,李天王知道诺言的厉害,转身就走,哪吒见状,上前迎战道,“先过了我这一关!”
好一场厮杀,哪吒现三头六臂,将众宝贝拿在手中,诺言也未曾忌惮,手持凝霜与之交战,整整打了二十回合,哪吒宝贝虽多,可毕竟不是诺言的对手,败下阵来。
李天王见状,忙祭起金刚镯,花仙子识得此宝,叫道,“诺言!这是金刚镯,能套走任何兵器,你要小心!”
诺言笑道,“法宝的威力也在于神仙自身的修行,此物能奈我何?”说罢,诺言复祭起乾坤罐,将那金刚镯也收走了,李天王大惊,忙道:“四位正神,可有良策?”
闻仲大叫,“我来也!”
“你是何人?”诺言问道。
“我乃雷部正神闻仲是也!你这小儿还不快快受死!”
“好大的口气!”只见二人鞭环交加,战有二十余回合,诺言看出闻仲破绽,一下窜到闻仲身后,一脚踢下闻仲,复祭出凝霜打在闻仲后背,闻仲身受重伤,骂道:“卑鄙小人!竟敢暗箭伤我!”
“暗箭?真是可笑之至,是你技不如人,还这等污蔑于我!”
“诺言!看你还有多大能耐!”吕岳、罗宣、金灵圣母一同骑坐骑降下云头,三人法术之高,当年也是伤了不少得道之士,就是燃灯道人都拿他们无可奈何,今日却要和诺言比拼武力,可诺言自幼习武,论法术可能不占上风,但是论武力,这三人岂是对手,因此不时便败下阵来。罗宣见状,扔出朱雀旗,团团火焰向诺言袭来,却不知诺言已是离火之精,根本奈何不得。诺言打了个哈切,笑道,“还有什么法宝尽试出来吧!”
“吕兄,看来此人不怕水火,待我来擒他!”吕岳宝物众多,都是行瘟害人之物,诺言见一团团毒雾蔓延而来回身喊道,“紫游,快用紫金扇!”
好一个法宝,还未等毒雾袭来,便被一阵风吹回了天上。吕岳差点被自家宝物所伤,又祭起瘟癀伞将毒雾收走,惊道,“好厉害!”
“我来也!”金灵圣母道。
“你又是何人?”
“我乃斗部正神金灵圣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看招!”
金灵圣母使一把玉如意,诺言使凝霜,二人大战,好一个斗母星君,毕竟曾是截教四大弟子之一,法力确实了得,李承乾见状,知道二人不分上下,于是说道:“金灵圣母,你本可以肉身成圣,当初却逆天而行,落得个小神的职位,你真能忍声吞气?受制于人?我看你徒弟闻仲都已远超于你!你真是可笑之至!”
金灵圣母听得李承乾的言语,分了心,内自苦恼,李承乾吩咐徐海道,“快祭出定海珠,此宝必可降服于她!”
徐海应声,金灵圣母思旧,不能专心对敌,且又遭定海珠偷袭,正中脑后,败下阵来,晕倒在地。
“师父!”闻仲见金灵圣母遭了暗算,怒发冲冠,扔出蛟龙鞭,召出天雷袭击诺言等人。怎知诺言不在五行中,引雷电击来却毫发无伤,复又扔出凝霜将蛟龙鞭打在地上。闻仲见状,慌忙扶起金灵圣母便逃了回去。
五岳见状,忙布下五岳大阵,怎见得?三山五岳具被移了来,遮天蔽日,前后无路,诺言一行人在山中犹如无头苍蝇一般,没了方向。
“诺言,你切莫心急,这虽是五岳大阵,你却无需破他。”祖师道。
“师父,此话怎讲?”诺言道。
“我们要去的是泰山,既然他把山搬了来,我们便可以直接去往泰山,何须与他争斗于此?”
“对啊!这不是正好帮了我们嘛,我都忘了!”刘子轩一拍脑袋连声称好。
“可是他们搬来的是山魂和山脉,又如何去得泰山?”看着已经失了形的五岳,祖师的话虽是有理,可也让诺言无从着手。
“这个好办,你看!”只见祖师掏出一颗宝树,此树长得娇小翠绿,像是缩小版的柏树,上面挂着5只纸鹤,“此树唤作五鹤树,上有5只纸鹤,分别有黑白青黄红五种颜色,待会我催动这五只纸鹤,你们就跟着这其中的青色纸鹤飞就能找到泰山的山魂,到时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