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立刻惊动了其他将领,众将慌忙赶来,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放肆!”
“我张续,快去通报天帝!”张续再次说道。
众将没敢妄下断论,领头的将领派人前往凌霄宝殿通报,而后又对张续说道,“我知道你的厉害,你且稍等片刻,我已派人前去通报。”
张续不答。
不时,派去通报的天兵在将领旁耳语几句,将领立刻名了,说道,“好吧,既然你说你是诺言的兄长,那边随我来吧。”
未及宝殿,太白金星已经在殿外等候,“你是诺言的兄长?”
“正是!”
看着张续语气铿锵,金星便领着张续上了宝殿,“回禀天帝,张续带到。”
张续立而不跪,天帝大量了一番,金星呵斥道,“见了天帝,还不下跪参拜!”
张续这才反应过来,和暮血一同下跪参拜,口中无词。
“你是诺言的兄长?”
“正是。”
“你们为什么不在一块?你来此处又所为何事?”
“回禀天帝,我是诺言兄长不错,但并非亲兄弟,我是我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才收为义子的。从小,我饱受养父的白眼,他却只为了他那个患了抑郁症的妻子能够早日康复。诺言从小便被一个道人带上山修行,直到18周岁才下山。养父得知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归来,把我这个养子更是过河拆桥一般丢弃,我从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相反,在养父这个大家族中,一直惶恐度日,是他们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所以我和诺言势不两立!”
“哦?”天帝见张续说得真切,于是又问道,“那你的这一身本领又是出自哪里?”
“我都是从天书中学来,当时,张果老偷了天书给诺言,妄想让诺言习得一身本领来报复你,没想到却被我意外夺了去。”
“大胆!你一介凡人,竟敢偷窥天书!天帝,此等作恶之人,决不能轻饶!”巨灵神道。
而天帝却好似并不在意,慢悠悠说道,“天书现在已经物归原主,况且,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习得一身本事,倒也慧根不浅,我此时还正需要这样的人。不过,你要我如何信得天下能有如此之巧的事?你又是图的什么?”
张续站起身来说道,“天帝怀疑我,那是自然,我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凡人,如何能博得天帝的信任。但是,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况且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是对您还有些用处,若是能在天界谋一职位,也算得上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你倒是很会说话,那你说说看,你于我有何用处。”
“诺言是燧的转世,我知当年你将他封印在虚空幻境,他的灵魂却逃了出来堕入轮回。”
天帝叫道,“什么!”而后发现自己的失态,天帝又故作镇静的坐了下来,冷笑道,“怎么可能!”
“天帝,您不要不信,这是他的师父告诉他的,绝无虚言,而且他现在要做的,便是找到虚空幻境中被您封印的元神,而后集结各地的散仙,来攻打天庭。”
“放肆!你别信口开河!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能耐,就算如你所说,他是凡胎,怎么可能敌得过天庭大军?”太白金星道。
“哼!”张续冷笑得白了一眼金星,说道,“池中之鱼,井底之蛙,天帝,我问您,诺言使的什么法宝?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在广成子大仙之上,如此往后,还有何人能够匹及?倘若再集结了各地中的散仙,他的力量,还容得金星小觑吗?”
“你!”
天帝怒然坐起,“够了!你莫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功夫!不过,若真如你所说,那这诺言日后必成大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依我之见,那必是派兵前往剿灭,将他这股势力扼杀在摇篮!”
“呵,你倒有些谋略,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金星道。
“我是诺言的兄长,诺言此人不懂人情世故,尽数实言相告,我自然会知晓,古人有云,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
天帝大悦,“如此说来,你已有了对策,说来听听。”
“据我所知,诺言此时就在南海西方500里左右的隐山,此山藏于芥子中,因此才不为众仙所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才能完胜!”
“哦?你有把握?依你看来,诺言现在的实力如何?”
“非得天帝派出几位上仙才可击败。”
天帝捋了捋胡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三山五岳之神前往,如何?”
“但凭天帝抉择,我自是不知三山五岳之神的能力。”
“恩,”天帝又问道,“你旁边这位是谁?”
“这位是我朋友,名叫暮血。”
“我看她并非凡胎,那你们又是如何相识?”
“她本是孤魂野鬼,偶然间我们相识,之后得一位道人指点,方才重塑肉身。”
天帝突然狐疑得看着张续,张续又解释道,“那道人却没有告知他的名讳,还蒙着脸,至于为什么帮我,我也不知,他也没有相告。”
“有这等事?三界之内无不听从我的号令,有这样的闲云野鹤,我怎能不知?太白金星何在?”
“臣在!”
“速去查办此事!”天帝并不是对张续没了戒心,但是天帝虽然掌权,但是三界之大,任何人都是其中的一粒尘埃,要找到诺言这群卑微又颇有道术的人,其实并不容易。
天帝转而对张续说道,“你既然有心,我且封你为御诏行者,听我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