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春宴继续进行，各方都相安无事。乍看起来，像是端妃娘娘特别喜欢慕芙蓉，已经在拉着她欣赏各色的鲜花，闲话一些家常了，那画面，看起来，十分“和谐”。

魑魅魍魉在皇甫帝督身后一丈开外伺候着，魑魅忽然间放松甚至有点惬意的神情惹得魍魉的深刻注意，低声问，“你为什么忽然看起来有点开心？”

魑魅一愣，连忙收敛表情，严肃的说，“没事。”

一定是太想看到出问题，不小心暴露了真正情绪，该死的，还是训练没做到位。

“说来听听啊。”魍魉觉得最近的魑魅变得陌生，让人很捉摸不透。

魑魅沉默了下，像是在思考这件事说出来的后果，又看了魍魉一眼，确定他是她的师哥，是最亲密的人。

才淡淡的问，“你认为端妃娘娘是想对慕芙蓉献殷勤，还是别的呢？”

为什么会说这个？魍魉嘴上道，“我看不出来。”心中却觉得，端妃娘娘应该是给四王爷和慕姑娘重新拉红线吧。

魑魅眼神一凛，“如果我说端妃娘娘想要陷害慕芙蓉，你相信吗？”

“有什么证据。”

“女人的直觉。”

魍魉看着坐在那里空白处的白发男人，他周围冷的就像是寒冬尚未离开。

魍魉笃定的道，“主子一定会保护慕姑娘的。”

主子是那么喜欢慕姑娘。

魑魅笑的有点不怀好意道，“端妃娘娘只是叫慕芙蓉过去坐坐，主子根本没有立场干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