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剑想到了一个很不太好的可能性,就是系统。苍黎前面说过,他的本体在某一处地方沉着,毕身功法都在压制着系统,这才让他有机会可以体外化灵附着在傀儡至上,陪在琴剑的身边。大约是苍黎刚刚的痛苦的模样,看着那种像窒息一样的疼痛感和琴剑自己那次被系统攻击时候的模样,所以琴剑猜测到了是不是系统开始闹幺蛾子了。
苍黎的手还扶在胸口处,他细细的感觉了一下。他当然知道琴剑刚刚说出来话是什么意思,尽管琴剑只说了一半,他看了看一旁有点搞不清状况的梵音,然后摇了摇头:“不是。”
琴剑这才有点纳闷,如果不是系统,什么东西能够让苍黎痛苦?
苍黎靠在礁石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从新站起来道:“现在已经好多了。”
琴剑还是在担忧:“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攻击到灵体状态的你?”
苍黎表示不知道。
梵音这时候到是略有所思的道:“一般来说,灵体状体根本是不惧怕一些*上的攻击的,除非是精神或是情感上的。”
这句话就有点意思了,若是不怕*的攻击这条不符合现在的状况,已经可以无视。若是精神上的攻击,没理由就只有苍黎一个人中招了。既然情况已经排除的干净了,情感上的攻击这一条很明显就是他们的答案。
但是苍黎表示不太可能,他并不觉得一个断裂的石碑能够给他什么情感上的攻击。
这下所有的东西都陷入了死胡同解释不通了。不过琴剑还是看了一眼断裂的石碑道:“世界万物必有因果,算啦既然现在我们解释不通,以后没准会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