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兴致来了,想喂任羽一点水果,轻轻拍了半天人也没醒。直接喂也不会主动吞了,非得顶到喉咙口。有次方禹宏含了一块西瓜,给他顶到嗓子,任羽本能咽下了,一点没嚼。方禹宏用力摇了半天,才把任羽摇醒了。
方禹宏还是把任羽带出去了,带他出去吃饭。任羽没什么变化,一连好几次,有次甚至把他一人放在餐厅。他痛苦地吃下小半碗饭菜,就低头捣着碗里的饭,等上厕所的男人回来。方禹宏给了他一点钱,他可以付账,也可以搭车回公司,但他生生等到过了饭点,在服务员的提示下,才结了账。结过账,也不敢走,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方禹宏来抱他时,任羽已经睡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之前说你想逃,为什么?”任羽抬头去看男人,他想逃,很正常不过的事。“为什么回家的时候不逃?”男人严肃地望着他。“想逃不代表要逃啊……想想罢了。”“现在呢?”“不敢想。之前大概是过得太舒服了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