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觉得这仇报完了才算报完了,你慢慢熬吧。”暴鸣华转过身离开了垃圾堆,不再看那个落魄的男人,只是如此就算完了麽?他的小公鸡吃了那麽多苦,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怎麽可能这样放过他!还有那些盯著小公鸡的臭男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暴鸣华有些中了魔障,派人把以前经常欺负小公鸡或者是小公鸡的常客都给挖了出来,他说不出心里是种什麽滋味,总之觉得收不住手了。
一个个欺负过小公鸡的男人都糟了毒手,不是被人在车底下放了炸药就是半夜遇鬼被套了麻袋,无一例外他们全部都是小公鸡曾经的恩客。在牢里的刘宇生也没有被遗忘,暴鸣华好好的让他尝了尝牢狱中的性福生活,他不是喜欢麽?那里有的是人跟他玩。
直到暴鸣华被暴老爷叫道大宅,暴鸣华还在想著怎样对付下一个。
“儿子,你最近动作很大啊,这不好。”暴老爷坐在暴鸣华的对面喝著茶水眯著眼睛注视著对方,“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这麽干早晚会出事的。”
暴鸣华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有些魔障了,以前没有想那麽多,也可以说是刻意的不去想,自从孙清冒出来,暴鸣华开始关注小公鸡以前的日子,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恨,恨所有碰过和伤害过小公鸡的男人。
他的愤怒无处发泄,回到家他不能露出一丝一毫,小公鸡太过敏感,对於他的情绪很在意,他只要有些反应小公鸡就会整夜睡不著觉。
“是因为那个小公鸡?”暴老爷有些不满,如果只是个玩物到无所谓,现在搞得暴鸣华动作这麽大,那个小sāo_huò本事不小。
暴鸣华身体一抖,他如梦初醒般的看著暴老爷,心里十分懊恼,他曾经是怎样打算的?将小公鸡保护起来,不让他太过被人注意,结果自己控制不住反而让老家夥注意起来了,这可怎麽办!
暴鸣华没敢回话,他现在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怎样挽救现在的局面,以他对暴老爷的了解,小公鸡有些危险。他现在不管做什麽都没用,求对方放过小公鸡,那麽暴老爷的手段会更加凶残,假装不在意的话,对方根本不会相信。暴鸣华心中的戾气暴涨,一切会威胁到小公鸡的人或事他都要尽早铲除。
父子俩你来我往的谈了很久,暴鸣华一直小心应付,看上去似乎很镇静,其实後背都湿透了,生怕露出马脚让父亲看出来小公鸡对他有多麽重要。
离开暴老爷的大宅子,暴鸣华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一进门就抱住正在给他拿鞋的季小好。
“小好。”暴鸣华第一次叫季小好的名字,“小好,宝贝。”
“鸣哥你怎麽了?”季小好茫然的看著暴鸣华,对方似乎很恐惧,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也感染了季小好,能够让暴鸣华如此恐惧的事情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没事,有哥在。”打横抱起季小好,走到沙发跟前坐好将人放置在腿上,整个晚上暴鸣华都不肯松开季小好,走到哪里就抱到哪里。
“哥哥,你到底怎麽了?”季小好整晚脚都挨不著地,就算暴鸣华想去厕所都会抱著他一起去,回去的时候接茬将他抱在怀中,这样的暴鸣华让季小好很紧张。
“没事,别怕。”暴鸣华安慰著男孩,一个劲的告诉对方不要怕,但他明白,害怕的人不是季小好,而是他自己,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恐惧过,不是害怕暴老爷,而是害怕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失去了怀中的人。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他不允许,不管是谁敢伤害他的小公鸡,那就别怪他遇佛杀佛,遇魔杀魔。
这一夜的暴鸣华很焦躁,抱著季小好回到床上,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无止尽的yù_wàng让季小好有些无法承受,但是他没有拒绝,男人的那份恐惧他深深的感受到了,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季小好觉得自己很没用。
一整夜暴鸣华都没有睡觉,翻来覆去的要著季小好,怎麽要都不够,恨不得干脆将男孩吞噬入腹,这样就没人可以伤害到他。
黎明时分,暴鸣华抱著昏睡过去的季小好,他冷静下来便想著该怎麽办才能保住小公鸡。当凌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暴鸣华有了决定。
以暴鸣华对暴老爷的了解,他是不会放过季小好的,看那天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打算弄死季小好了。
暴鸣华要在老头子之前把小公鸡藏起来,然後就别怪他不顾父子之情了,没有人比小公鸡重要,他是暴鸣华这一生中除了几个兄弟以外唯一放在心里的人。
几天後,季小好被暴鸣华推上了飞机,他不知道暴鸣华要将他送到哪里去,陪著他的人仍旧是暴鸣华最信任的狗子。季小好没有一丝挣扎,乖乖的按照暴鸣华的意思去做,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他才流下来眼泪。
“小公鸡,鸣哥会来找你的。”狗子拍拍的他的肩膀安慰了下便陷入了沈思,今天的狗子格外的反常,只不过季小好有他的心思,所以根本没有理会狗子的反常。
将季小好送走,暴鸣华算是安了一颗心,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暴老爷从位子上拉下来,只要把他拉下来他和季小好才有活路。暴鸣华也想过干脆弄死暴老爷,那样就一了百了,但是天生的那份亲情让他下不了手。
暴老爷看似洗白做了正经商人,但是两年的时间暴鸣华彻底探明白了老家夥的底细,走私军火的生意他从来没有放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