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着车窗,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跟他道了声谢就目送他离开了。
由于回家时间不算太晚,夏皆也没怎么起疑心,我就告诉她,我已经彻底放弃了签约出道的念头,决定心无杂念的读完高三考大学。
第二天周末,中午吃了饭,我背着书本去图书馆上自习。李谦蓝和乔馨心都报了课外补习班,所以没人陪我一起,自己坐那儿学了俩小时就直想打瞌睡。
都怪昨晚胡思乱想了一夜,凌晨才合眼。我趴在书上,用下巴支着纸面,摸出手机一看,一条十分钟前收到的短信,内容是一串地址,和医院的病房号。
发信人是宫隽夜。
我一下子清醒了,什么瞌睡都不翼而飞。
我倒了两趟公交车才找到医院的具体位置,下午天气转阴,刮了大风,我半路就觉得冷了,把在室内脱下的外套重新穿上。
到了医院,我摘下一只耳机大致上看了一圈,这个点儿大厅里还排着两队挂号的,中庭的花园里除了枯黄的桐树,就是一院子的老弱病残。
我怕摸不着地方,站在门廊里把医院平面图看了好几遍,这才上了电梯。
他住的是酒店式的单人间,在最高层,这一层明显比下面两层清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