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李总给人的感觉就比你来得光明,来得坦荡。他身上有一种带着江南烟雨雾里花的温文儒雅气质。是个女人都喜欢。”但也仅局限于喜欢。
黄玩玩总结着李子波给自己的印象。
“呵,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笑面玉狐?”
“你才是笑面玉狐,他是新一代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黄玩玩努力维护着李子波。
“哼,什么白骨精!分明就是白痴,骨瘦,精神病!”秦朗还真就是听不得黄玩玩如此的夸赞李子波。
“你……嫉妒加狭隘!”黄玩玩瞟了他一眼,鄙夷,再鄙夷。
秦朗扁扁嘴,“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不成你还想朝三暮四?”他的脸色有些阴鸷,语气有些低沉。
“你……浑蛋!”他的话噎得黄玩玩一口气差点没有吸上,干瞪着他,最终只能无力的骂出浑蛋二字,不然的话,她总不能挺高胸脯高傲的对他说:我就想朝三暮四了,怎么嘀?
这种豪迈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口的。
“浑蛋的档次太低,我的目标是生蛋!”说着,秦朗趁黄玩玩没有反应之际,一把捉过她揽入怀中,在她的奋力挣扎中,三十招全数用上,硬是将她从门边拽到床中间。
顺手,真的只是顺手,他在黄玩玩有些意乱情迷之际把她的手机给悄悄的设成了静音模式,然后也很随手的抛到了床下那柔软的地垫中,任它无声的呐喊。
当黄玩玩被腰间的酸痛感给痛醒时,睁眼已是天际泛白,感觉到颈边有人在呼吸,抬眼,秦朗那紧闭双眼的俊脸映在眼前。
那双平时里总闪着算计光芒的双眸此时弯成缝,被长长如扇的睫毛给轻轻的覆盖着,原来男人也可以拥有这么长而浓密的睫毛,真是骚包!
目光顺下,坚挺的鼻翼此时正微微张动着,发出极轻的鼾声,那张白日里总是挂着似有似无笑意的薄唇此时停止了它的刻薄与尖酸。
沉睡中的他就像个孩子,安静的让人完全可以放松任何警惕。
沉睡中的他少了算计的阴险感,多了几分俊雅清秀。
她不得不承认,他安静中的容颜真得很祸害,不是李子波所能比拟的。
他肯定是累着了,不然的话,不应该睡得这么沉啊!
她似乎忽略了另一种可能性,装得!
看着他沉睡的面庞,黄玩玩不禁想到刚刚那一幕,一抺绯红不由的浮上双颊,像是着了魔,她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嗯,触感好好哦,他肯定平日里经常保养。
经她鉴定,闷骚男的皮肤往往都是一极棒的!
极棒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一路抚摸下滑,反正他睡得这么死,不摸白不摸。
无意间瞄了眼窗外的朦胧,一怔,随之从床上爬起,四处寻找着手机。
当她从地垫中找到它时,它上面已经显示了五个未接电话。
恨恨的回头瞪着床中熟睡的男人,好卑鄙啊,竟使用美男计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电视里的叛徒和汉奸在面对正义的惩罚时总会痛哭的说是皇军是小日本逼他们这么做的,总之是不会说自己在面对权色利等的诱惑时意志不坚定!
此时的黄玩玩就是电视里的叛徒与汉奸!指控着秦朗使用无耻的美男计,却打死不承认自己的坐怀而乱。
想到自己的爽约,她抬头轻啊声,怎么办啊?
她要如何向李子波解释自己不接电话行为?
睡死了,没听到?那或许只有猪比较适合这个说辞吧,毕竟还真没有几个人会连续五个电话听不到一个!
手机没电了?那对方语音提示的应该是对方已关机,但从上面的呼叫时间来判断,肯定是提示着暂时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