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靓影的出现成功的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眼光。
“挺带味的嘛。”罗臻有些轻浮的开口,同时将脸转向郑涛,“嘿,你不去?”
却见郑涛整个人如石雕般呆滞着。
啥了?魂儿被勾了?
有这么夸张吗!
罗臻有些不解再次朝那道靓影看去。
这一次,过道上的流转灯光恰巧从她的脸上扫过。
虽然只是那么的0。01秒,却也让罗臻整个人呆了呆。
“李霏霏?”
听到这个人名,秦朗像是被人打了鸡血般,瞬间来了劲。
略带着兴奋与激动,他将同时挡住自己视线的高脚杯小心的往一边移了移。
用一双充满了看好戏的眼光瞄向那道靓影。
呵,还真的是她!
只是奇怪,她今晚突然间改化淡妆了。
提到李霏霏,五年前的秦朗与罗臻在一家聚会上曾荣幸的见过她一回。
那时的她也是淡妆,正是那唯一的一次淡妆让他记忆犹新,从而一眼认出。
罗臻对李霏霏的印象与秦朗的几乎同出一辙。
淡妆比起她之前那只见粉不见脸,只见烟熏不见眼的妆容好太多太多了。
跟淡妆相比,浓妆后的她根本就是一只丑小鸭。
然而她却不自知,一直沉溺于浓妆,甚至达到了不浓妆不出门的境地,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带着妆。
用她的话来说,她随时随地随时随刻都要保证自己美美哒,即便是在睡梦中,防得是万一有人见她睡如睡美人而心动偷拍。
事实证明,就因为她总是带着妆睡觉,以至和她同床共枕了半年之久的郑涛一次都没有偷拍过她,甚至就连偷看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同一个夜幕下的同一张床上,两人却总是相背而眠。
郑涛可以很坦然的说:相处半年,他一次都没有见爱妻的庐山真面目!
今晚之所以能够一眼认出她,是因为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和挎在手肘上的拎包以及萧岚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而唤出口的‘霏霏’。
那些都是他送给她的结婚物品,皆是独一无二的。
记得今晚她在出门时给他丢了一句:我今晚会晚点回来,我要和姐妹们出去聚聚。
这个姐妹便是萧岚。
结婚半年,第一次看到自家老婆的真面目。
郑涛想想也是醉了。
他的内心开始翻腾,不得不承认,在看到自家老婆真面目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有种心动的感觉。
那正是他寻寻觅觅了多年的容颜,清宛而灵动,华丽而恬静。
这一刹,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罗臻与秦朗等人每次在听到他抱怨自己时运不济娶了个无盐女时,总是用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看向他,总会说他眼高于顶。
真的,对于眼前的那张纯恬的脸还能说丑的人,恐怕不是心理有病就是眼光涣散。
摸了摸鼻子,郑涛有些怔懞的再次看向李霏霏。
说句不掺假的话,在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并且发现她正合自己口味时他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前面不远处的李霏霏与萧岚显然没有发现坐在这一厢的四个男人,径自的往前走。
“萧总,这!”一名高瘦的男人从一个小包厢里站起身来,冲着萧岚与李霏霏挥手。
萧岚点点头,随及拉着李霏霏加快脚步。
到了那个小包厢时,那名高瘦男人热情的起身接待着,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尤其是对着李霏霏,不仅帮她把包取了下来,还主动的替她重新抺了抺座位,更是热情的将手搭在……
因为小包厢外有半米多高的围砌,从而郑涛看不清楚那个家伙到底是将手搭在李霏霏的哪个部位上。
往往这种看不清半遮半掩最让人抓狂。
郑涛的脸青了白,白了青。
闷闷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他注意到秦朗一直盯着自己看,没好气的开腔,“看什么?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根本就不在乎,不过是一个同床异梦的人罢了,有什么好稀罕的?”
好酸的味儿!
罗臻与黄宏互换一眼,敢情大伙都嗅出了其中的酸味儿。
秦朗点了点头,“我没说有什么好稀罕的啊?我只是奇怪你拿我的酒杯喝干嘛?那一杯我才刚啖了一口。”
郑涛脸微红,急忙将秦朗的酒杯推回去。
前面的热情正在继续。
那名高瘦男人不时的给李霏霏倒酒,更是一个劲儿的夸她长得出尘,说得仿佛真的是天上有地下无。
萧岚只顾着笑,丝毫没有加以阻止的意思。
“嘿,涛哥,你真的不打算过去吗?”罗臻有些坐不住了。
照这样喝下去,迟早得出事!
“我过去干嘛?不就是一个床伴,破了再换呗!”他说的很潇洒。
可怎么听着就不是那个调呢?
有种像是喝了醋后喷出的话,带酸!
“有一种床伴叫合法情人,是外人不可染指的!一旦被染,那么自个头上的帽子也就得随着变色了,涛哥,别告诉我,你喜欢绿色的~”黄宏看似漫不经心的轻晃着高脚杯。
他的话让郑涛呆了呆。
“嘭!”郑涛推开眼前的杯子,愤怒的站了起来。
奶奶的,他怎么忘了那个正在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正是自个的老婆。
不论有没有感情,只要老婆敢与外人勾搭,是个男人都无法淡定!
有了这层理,郑涛像是穿上了一件防弹衣,瞬间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