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我一开始只是问你要怎么试才知道宝宝是不是中了邪,谁知道你会扯出这么多废话!还真的是更年期到了,话特多。”黄玩玩嚷嚷着。
更年期三个字像是一根绳子牵到了黄妈妈那隐藏的神经,她的脸色徒然一变,腆着脸说:“要试很简单啊,看好了!”
走到宝宝面前,俯下身轻轻的说:“宝宝起床了,玩子阿姨来看你了啦……宝宝起床了,妈妈喂你喝奶吧……宝宝起床了,带你出去玩咯……”手轻轻在宝宝身上推搡着,从但是任她怎么呼唤,怎么轻推,宝宝愣是没有大动作反应,依旧只是轻动下眼睑或深吸一口气,最多也是轻嘤一声。
宝宝的反应让黄玩玩有些吃惊,她指着宝宝问苏悦新,“宝宝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嗜睡了?我记得之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啊!难不成真中邪了!”
黄妈妈点点头,围着宝宝的小床走了一圈,然后再次俯下身用一种比较阴沉且拖沓的声音说:“小孙孙哩,我是奶奶呐!乖乖哟,来,睁开眼看下奶奶~”
略阴略拖的声音让黄玩玩着实吓了一跳,好像啊!
说来也奇怪,当黄妈妈模仿着杨贞美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时,诡异的一幕在大伙面前上演了,只见宝宝像是听得话似得慢慢的睁开了眼,冲着声音的来源,也就是黄妈妈看去,甚至还咧开了那没有牙齿的小嘴乐呵呵的笑着。
这一幕让黄玩玩猛得倒抽一口气,脚步不稳的向后退了两步。
秦朗也是觉得胸口一慌,一股惊悚感袭上胸膛。
年轻的护士更是被吓得连嘴都合不上,呆呆的望着正笑得欢的宝宝,忘了尖叫。
黄妈妈见状立马上前一步,一手紧紧的按在宝宝那小小的身躯上,一手稍带力道的在宝宝的脸上连扇两耳光。
啪啪的清脆声让在场的所有人又是一呆,不明白黄妈妈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清脆的两耳光让宝宝终于有了疼痛感,脸上的傻笑瞬间消失,取代的是五官扭曲挤在一起的嚎啕大哭,清澈的泪水横过脸颊落在小小的枕头上。
黄妈妈就这样静静的俯视着看着他哭,甚至还用锋利的眼神阻止了黄玩玩等人的上前。直到宝宝哭得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惫时,她才轻轻的用手碰触着宝宝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当她把宝宝轻翻过身,一手轻压在宝宝那小小的屁股上,宝宝突然间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大姐,帮我把宝宝屁股上的尿布先拿下来。”她寒着脸对忤在一边被惊呆的郑阿姨吩咐着。
“哦,哦,好的。”郑阿姨回过神,手脚有些慌乱的准备解开宝宝屁股上的尿布。
“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小孙孙,你们会下地狱的!”杨贞美忽然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得跳了起来,挣开年轻护士的双手,冲了过来。
“给我拦住这个老毒妇!”黄妈妈急忙出声喝道。
闻言,秦朗一马当先的窜上前,大手一截,硬是生生的扣住杨贞美的左手腕,略一施力,将她整个人定禁在大掌之下无法动弹。
杨贞美那布满了皱纹沟壑的脸憋得通红,她使劲的想挣开秦朗的禁锢,却发现只是徒劳,于是,她倔强的昂起头冲着黄妈妈叫嚷着:“我不许你欺负我的小孙孙,小孙孙是我张家的娃~”
“闭嘴!”黄玩玩有些火大的顺手将病床边上一块面包抄起,往对方的嘴里塞去。
黄妈妈无视着杨贞美的怪叫与诅咒,借着病房内的灯光仔细端看着宝宝那细嫩光滑的小屁股。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流逝,这段时间里除了杨贞美那不死心的哼哼哈哈外,没有谁敢发出其他嗓音。
终于,黄妈妈的视线落在了宝宝屁股上的一颗黑点上,那极像是一颗天生的黑痣。
伸手用指甲在那颗黑痣上使劲的抠着。
在宝宝的哭声中,众人的惊呆中,一个极细极小几乎快看不到的粉色小条虫就这样被黄妈妈揪着黑色的脑袋从宝宝的屁股上拔了出来。
☆、第154章 汉奸的调调
看着那不断挣扎扭动的小条虫,黄玩玩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好想吐,好恶心哟。
杨贞美在看到黄妈妈手中所捏的那条小虫时,先是一愣,接着脸上的血色尽褪,取代的是一张白如皱纸的脸,那有些干涸的嘴唇轻嚅着,“你们都会下地狱的,一定会的,主是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恶魔的。”
“妈,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恶心?”
“它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它应该只是一个子体,在外面应该还有一个母体在控制着它。”黄妈妈将目光落到杨贞美的身上。
“子体,母体?阿姨,您该不会认为这是虫蛊吧?”秦朗试探性的问。
黄妈妈轻点下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有可能就是云南传说中的金虫蛊!解放前这种蛊在云南中缅边境上比较盛行,那里的苗族人称它为草鬼。但在解放后的破除迷信相信科学的运动中逐渐消失。我还以为就此失传了呢,想不到居然会有机会见到。如果我推侧的没错,你应该是云南中缅边境上的苗人!”
最后一句是冲着杨贞美说的。
杨贞美负气的别过脸,不予理会。
“阿姨,这蛊究竟有什么作用?”
“妈,那这种蛊危险吗?”
黄玩玩与秦朗同时化身为好学宝宝。
“这种金虫往往都是母子合力,施蛊者会将子体寄养在受害者身上,而母体则会找个自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