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转头去看闫稑已经被阳光照得有些反光的白瓷一样的脸,甚至有了向那位走向大楼的女士借她手上阳伞的念头。心里想的还是闫稑说的怕晒,林珏不是不想把他真的当做一尊白釉一样放在玻璃橱里的。
“你想吃什么?我过去买。”林珏问他——图书馆的旁边就是一条美食街,各地特色的美食都有。
闫稑看向他时有着少许的讶然,勾起嘴角之后说的却是,“我正想问你。”
说罢,闫稑抬起手,手掌遮在他的发顶,又说,“是该给你买把阳伞的。”
闻言林珏睁大了眼睛,在终于知道他所说的“怕晒”是怎么一回事以后,窃喜的心绪在胸腔里打了一个轮回,往后退一步避开他,把他的手也扯下来,挑衅一样说,“是男人还怕晒?!”
闫稑微微错愕,眼看着他就快步走进了阳光里。
看到他后颈上分明的界线,闫稑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剪了头发。
林珏的头发是栗子的颜色,后颈上的皮肤则是白皙得耀目,闫稑恍然发现无论栗子还是他,都是人间美味。这样想以后,闫稑快步跟上去揽住他的肩膀,趁他片刻惊慌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