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揉了揉眼睛,想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而门铃又在这个时候响起来,那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他想要不承认都难。
他打开门,呆呆看着闫稑,本来就烧坏了的脑子一片空白。
闫稑见到他,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他侧身进屋里来,仔细看了他一阵,然后手放到额头上,额上的皱纹更清楚了,“好烫。”然后手滑下来,摸到他的脸和肩头,再到手臂,“看来烧得不低。”
发烧的人浑身神经末梢都很敏感,闫稑的手经过的某一处都分外清晰。
“没有吃药?”厨房距离门口很近,他偏过头就看到里面正在煮的东西,“没吃东西?”
林珏还没有从他的到来中缓过来,懵懵懂懂地摇头。
问也没有问,闫稑就抬起他的一边胳膊勾在自己的脖子上,将林珏打横抱起来。
林珏这时才醒过神来,惊讶的言语哽咽在喉。
闫稑把他抱上楼,因为曾经来过,他清楚房屋的结构,回到林珏的房间把他放回床上,扯过堆在床尾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旁边正好就有一根体温计,闫稑把书桌上的节能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