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早已注定布满荆棘,她身为朋友又何必去当那恼人的小石子。
李牧拍了拍梁凉的手背,仔细想了想思路才开口道:“其实这件事说到底没什么确切的证据,虽然程泽没有否认,但是看那校长的态度不像是要处理你的意思。”
梁凉也点头道:“我看也是。让我想想啊,我爸好像有这方面的熟人,不然我让他疏通疏通,估计能大事化小的。”她顿了顿,还是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想否认你们的感情,但是程泽,如果校方再找你,你还是不要承认得好。”
程泽沉默不言。
卫黎抬手揽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程老师我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不过咱宁愿私底下多听几句甜言蜜语啊——搞得人尽皆知,人家要害羞的。”
程泽明知他故意说笑,但还是被他浮夸做作的表情逗笑,隔了一会儿才像是做了决定似的,郑重道:“我有分寸。”
四人聊完沉重的话题就转开去聊梁凉和李牧不久前结束的另一趟旅程,他们一个是摄影师一个是漫画家,说起来颇有几分引人入胜的味道。
于是等程泽和卫黎回到家,已经将近九点了。
卫黎进了客厅就被吓了一跳,一边夸张地拍胸口,一边对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大人道:“安女士,你做什么呢一个人坐这儿?吓我一跳啊!”
安女士转过身,微笑道:“等你们。”
卫黎走过去,勾着她的肩膀坐下来,笑呵呵道:“等我们做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