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交叠着双腿依靠在沙发上,手上夹着雪茄,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是的,司令官先生。”
“哦,不、不!少校,您称呼我汉斯就好了,不需要称呼我司令官……”
汉斯.科赫说着说着,脑袋就低了下去,然后把自己的手上的咖啡放了下来,双手拘谨的来回搓揉着。
路德维希点点头,
“好的,那么,我就称呼你科赫,那么科赫,我找你过来,是和你聊一聊关于你妻子伏波娃的事情。”
汉斯.科赫点点头,疑惑的看着路德维希,
“少校先生,我的妻子她怎么了?”
“她杀了密勒.爱登堡。”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回到说。
汉斯.科赫的身体一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怎么会?”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汉斯.科赫心惊胆战,
“你的妻子你自己最清楚,她对于美丽人|体的狂热的迷恋,你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吧?”
汉斯点点头,结结巴巴的说:
“是、是的。”
路德维希又说:
“但是她是不会承认的,她现在还觉得,只要有你和她的老师在,就没有人能动的了她。所以,要是爱登堡将军找你问话的话,你自己考虑好该说些什么。”
路德维希别有深意的看了汉斯.科赫一眼。
汉斯.科赫明白,异常富有的路德维希家族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而自己的未来很有可能掌握在路德维希的手上,只要路德维希少校愿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饭碗,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路德维希找伏波娃做替罪羊,汉斯.科赫也不会说什么。
而且……世界上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为一个女人而傻傻的失去一切的男人是不值得尊敬的。
况且,伏波娃那个变态的女人,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是,她以前那些恶心的行为——被她称作是“高雅艺术”的剥皮的行为……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真的是她。谁说的准呢?
当年的那个陪伴她六年的女仆,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就被她活生生的给剥了皮,谁知道这个和她关系不是很亲密的密勒是不是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而且密勒是个肌肤细腻的漂亮的女人啊!正好满足了伏波娃对于美丽皮囊的绝对变|态的迷恋。
路德维希也不说话,只是把雪茄含在嘴里,微微眯着眼睛,隔着雪茄的吐出的烟雾看向汉斯.科赫。
汉斯.科赫最后搓搓手说:
“少校先生,虽然伏波娃是我的妻子,但是我不能在帮她撒谎了,她这个女人极端的变态,对于人皮的狂热简直令人发指!
甚至连自己的朋友都不愿意放过,所以说,如果将军找我谈话的话,我会如实回答的。”
路德维希满意的点点头,站了起来,
“你做的很好,司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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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永生的恶之花(下)
伏波娃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打电话给密勒,但是密勒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一次,之后自己再打电话过去,很少是有人接电话的。
伏波娃一开始觉得怪怪的,但是之后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伏波娃便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尤其是当她发现了新鲜的玩意儿——她在集中营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后背上带着纹身的美国士兵。
其实那个美国士兵并不是很英俊,而且美国人的皮肤是很粗糙的,但是那个士兵背上的纹身却非常的精致漂亮——大兵的背上面纹着希腊的女神像。
安德烈被路德维希少校抱走了,伏波娃至今还感到无比的遗憾,她本来是想在展览之后,把安德烈的皮肤剥下来,然后制成精美的艺术品的,但是,路德维希她是真的惹不起,现在她只好找其他的艺术品来安慰自己失落的心了!
伏波娃面无表情的站在手术台前面,把上面明亮的灯光拉下来,照在这个美国士兵的背部,然后准备亲手把这个希腊女神像的纹身完善一下——虽然这个纹身不错,但是在她的眼里,还是有很多的瑕疵。
她要亲手把这些纹身上的不足给补齐了,然后在补齐了之后,就把这块纹身从男人的身上割|下来,然后裱起来,做成精美的壁饰挂在自己的墙上。
“芬妮,把手套递给我。”
伏波娃裂开嘴角邪邪的一笑,眼前的美景让她难以平静。
“好的,夫人。”
芬妮把做手术使用的手套递给了伏波娃,伏波娃心情愉悦的把他们戴在手上,然后准备开始为美国的大兵修缮纹身。
“砰——”的一声,震天的枪响声之后,手术室的门被踢开了。
伏波娃的手指因为枪声巨大的震动声的缘故,一不小心点错了地方,一个小小的血泡冒了出来。
伏波娃不知道是什么人用枪把门锁打坏了,然后推门进来的,于是她转过头,冰冷的说:
“什么人?”
她很生气,这错误的一点,简直打破了自己对于整幅作品的规划,哦,也是对自己的完美主义的性格的一种难以忍受的挑战。
但是伏波娃一转过头,就看见了穿着一身军装的路德维希少校站在门前,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优雅的走了过来。
伏波娃不解的看着路德维希,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手术器具,然后脱下了手套,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