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表情我也能感知到他们坐在电脑前听了一半八卦没了下文急得抓肝挠心的猴急样子,我也很激动,还有点小紧张,这可是我头一回在这么多敌对面前发言,他们熟悉又陌生单蠢还无知,像一张干净整洁的白纸,没错,我最讨厌的样子。我奸戾地笑着,用肮脏的双手一寸寸把他们捏进掌心用力揉皱,然后扔进我身处的及腰泥潭里,眼睁睁看着他们不情不愿但又无法抗拒腐臭的泥泞浸润着他们的身体,最后不堪重负沉入潭底变得和我一样的污秽淫/邪,呵呵呵呵呵……正当我沉浸在这种调/教幼齿的快/感中时,一个粗狂的纯爷们儿的声音响起:“芷莘姐姐,你咋还不开讲嗫?我等了好久嘞!”他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也扫了我的兴致,我翻了个白眼,不悦地问:“大哥,你哪儿人?”
纯爷们儿说:“我河南滴!”
我说:“老乡,河南哪儿滴?”
纯爷们儿说:“你憋打岔了,快说呗,我们等好久了。”
我说:“我感冒了,声音跟语速,已经,极限了,多担待。”
纯爷们儿说:“你说,你赶紧说,我刚才漏掉了两大段嗫!”
“我一共,才说了,五句。”我看了眼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