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易腾的父母离婚后,他就随母亲去了北京。他爷爷奶奶也是当年支援大西北才从沈阳来到西安定居,后来生下了他父亲和姑姑。爷爷奶奶早已去世,姑姑一家在西郊定居,现在父亲的丧事也处理完毕,易腾自觉他和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处理掉父亲留下来的那套房产,然后回北京继续努力经营事业,就可以了。
他笑着扭正领带,轻描淡写地说着没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
张寒不信任地摇头,埋头扒两口米饭,挑起目光问道:“今天带小孩儿那男的,是你熟人?”
易腾愣一下,低头去喝玻璃杯里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白开水。喝了两口差点儿喷出来,他一面伸手抹着嘴角,一面简单地回答,不是熟人,也不是同学。
张寒的表情放松下来,顺手从包里掏出包纸巾递给易腾,碎碎念般说道:“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怪不得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你也赶紧的,最起码带个女朋友回来,别让我妈担心。”
易腾听了这话一个劲儿地给张寒夹菜,嘴里说着吃快点儿,眼神里满是不以为然。
张寒虽然很少跟易腾见面,不过时不时在网上的联系也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