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床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傅羽却没有半丝疲惫的感觉,就算是吼破喉咙,他也要叫床,这是本能,是情欲的唆使。
“好大……好痒……用力点,快点……啊……呜呜……”叫床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哭腔,傅羽的眼眶再度湿润。
“儿子操的你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啊……”声音颤抖的回答,缠绵不绝。
“喜欢儿子的大jī_bā吗?”
“嗯……喜欢,很喜欢……啊……用力操我,快点操我……”
“小母狗。”傅霄雷满意地笑了,“我会好好爱你,好好操你的,让你欲仙欲死……”
说罢,那粗壮的ròu_bàng更有自信,也更有力量了,对准菊穴中的g点,每一下都是一次致命的侵袭,被侵袭撞击的g点不断将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傅羽的梅根神经,突然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另一个地方传出——
傅羽叫床的声音更大,比刚才大了一倍。
傅霄雷感觉菊穴内开始抽搐,难道菊穴也能高潮?不对,这感觉,隐隐的在作祟一样……
是花穴在作祟。因为g点的刺激和肠壁内不断的chōu_chā,傅霄雷的速度过快,带着yīn_dào内受到了一bō_bō的刺激,一直在外溢着yín_shuǐ,最终在傅霄雷疯狂的操弄之后,达到了高潮……
“宝贝,你真棒……”傅霄雷十分满意身下人的反应,看着傅羽失去理智的样子,恨不得一把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让这个小男人跟自己合体。
傅羽淫叫的声音转为彻底的哭腔,泪腺基本失控,他此时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是对傅霄雷作为一个男性的最高荣誉,傅霄雷笑得得意,傅羽却对这份得意缴械投降。
房间内的淫靡已经突破极限,随着傅羽的呻吟,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傅霄雷的jīng_yè已经被打磨成乳白色,却依旧在重复着活塞动作。向着几个小时内傅羽被自己操了成千上万下,傅霄雷更加得意。
但是,傅羽先前说得有过xìng_jiāo的事情,一直让傅霄雷耿耿于怀。究竟是和谁,什幺时候,为什幺……
准确地说,傅霄雷是怕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怕傅羽被人抢走。如果傅羽以前就属于别人,那以后也只能属于他。
三年前开始,傅霄雷开始调查傅羽的各种行径,但却没有发现他和任何男人女人有着过分的来往;只有那个金世恒……
“啊……快点……”傅羽口中含含糊糊的呻吟打断了傅霄雷的思绪,他附下头,目光正好落在傅羽眯起的狭长的眼角,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啊……”沉沉一声,傅霄雷再次释放了自己,因为前两次射出很多的jīng_yè,这一次的jīng_yè清澈了许多,通透的液体打在傅羽的肠道内壁,随着傅羽肠道内的轻轻颤动,含在其中的ròu_bàng的压迫,一点点流出菊穴,顺着傅羽的身体一直下滑。
“真想天天这样。”傅霄雷稍稍转变了一下强势的语气,附下身趴在傅羽的身上,揉捏着他胸前两枚yù_rǔ,心满意足地含住其中一个。
“嗯……”傅羽轻轻呻吟一阵,高潮时的shī_jìn总算止住,现在的他全身酸软,刚刚还被傅霄雷操得不争气观上讲,作为性伙伴,傅霄雷绝对是自己遇见的最棒的男人。但……
他是自己的儿子!
傅羽皱皱眉,眼神正好和傅霄雷惺忪的眼神相交。
“干嘛,一脸嫌弃的样子。”傅霄雷不解。
“没……”
“爸,你不是跟我说过,会告诉我你和金世恒的事情吗?现在,可以吗?”
“你想知道什幺?”
面对傅羽这样的反问,傅霄雷哽住。
是啊,自己到底想知道什幺?知道他们在一起有没有像今天这样做爱?知道金世恒有没有像今天这样攻占傅羽?还是知道傅羽有没有被金世恒操哭、操到shī_jìn?
“你告诉我什幺,我就想知道什幺。”傅霄雷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伪善的大老虎。
“那你要慢慢听我说,不准急,不准生气。”
哼,看样子故事还很多?傅霄雷心中暗自冷嗤,却神色一转,笑了笑:“嗯。”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双人的外人,除了父母和你以外,他是唯一一个。”
“所以我对你来讲,不是外人?我是不是该高兴?”
“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
“好好,我错了,爸爸。”说着,傅霄雷对着眼前挺立的乳峰亲了一下。
傅羽有羞涩,纠结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开口——
“十八岁生日那天,金世恒找了很多朋友,一起给我办了个庆生派对。当天晚上大家都喝很多,我也知道人一喝多酒什幺事都有可能做得出,就不敢多喝。于是他就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他,是指金世恒吗?虽然只是一个称呼,但从傅羽口中那样平常地说出来,傅霄雷还是有些嫉妒。
“然后他,‘既然没有喝多,就陪我喝两杯,今天起就是大男人了,以后也该有些酒量’。”
“嗯哼。”
“但就在这时,后面那几个家伙喝酒喝得开心,就开始玩一些很不文明的游戏。”
“不文明?”傅霄雷紧跟了一句。
傅羽涨红了脸,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就是……额……他们……非要比比谁的尺寸大……”
如果是平常,傅霄雷可能也很喜欢这种龌龊的话题,但如果有其他男人想跟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