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动。”贺立丘边说边抓紧夏之手腕,把凉水倒光,最严重的地方起了一层浅浅的白膜。
小姑娘吓得频频道歉,把店主也引了过来。
“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啊两位,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我们承担!”店主看这伤势也不轻,催着他们去医院,把小姑娘叫下去又招呼个人来陪着夏之他们去医院。
好好一顿饭,吃到医院去。
回去时贺立丘表情阴郁,夏之怎么讨好也不搭腔。
夏之怕他生闷气把自己气坏,心里急,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抓贺立丘胳膊,贺立丘摆手想甩掉,就听叫夏之抽气。
贺立丘忙转过头去,看他脸上怪相,还冲自己讨好的笑,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欠揍!”心里舒坦,嘴上仍然不饶过。
“嘿,贺哥,我错了。”夏之立刻顺竿讨饶。
“今天别碰水了。”
“是是是,贺哥说怎样就怎样。”
“遇事不动脑子。”
“对对,我脑子不好使。”在贺立丘面前他一向能把自己放到最低,夏之并不怕低,低有低的好处,而高出不胜寒。
贺立丘对夏之这种完全不计后果的认错很是没有法子,然而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