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做什么。”眼见沈言舒脸色越来越差，虞乔伸手抽出他手里的手机，关机后丢到一边，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沈言舒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动，沉沉道：“我去让人刷评论。”

“得了，请水军没意思。”虞乔放下手，侧身去拿衣服，“比起请水军……”他穿好衣服，撩了一下头发，对沈言舒弯唇笑了一下，轻笑道：“我更喜欢看着他们被打脸的样子，那样可是非常的有趣。”

他的目光明亮极了，笑容笃定而自信，带着些许自傲的张狂。

这样的虞乔让沈言舒沉默了。

他别过头，捏紧了被角。

他喜欢这样的虞乔，喜欢得要死了，可是他又害怕，这样的虞乔让他产生一种无法束缚的感觉。

总觉得，只要虞乔想离开自己，就一定能离开，自己留不住虞乔。

不管做什么……也留不住想要离开的他……

瞳色开始呈现一种极度的深沉，那种肮脏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想要用黄金制造这个世界上最昂贵j-i,ng致的锁链，捆住这个人的手，捆住这个人的脚，让这个人想跑也跑不掉。

为这个人制造一个华丽的囚笼，让这个人的眼睛里只有他，接触的人只有他。

手指犯着苍白的颜色，手上青筋暴起，沈言舒轻轻喘着气，将这种yù_wàng压了下去。

他不想……囚禁虞乔，他不想……让虞乔恨他，他不想……虞乔变成那个样子。

他的阿虞一定是渴望着无拘无束的自由，他想让他的阿虞一直开开心心，就像现在这样，肆意的像太阳一样就好。

这样想着，沈言舒躁动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握着的手也渐渐松开，他露出笑容正想回头对虞乔说什么。

“真的吗？”脑海内忽然没有预兆的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来自于他内心的恶魔，从深渊里爬出，带着满身的泥沼。

“你迟早会忍不住的，忍不住想要折断他的双翼，忍不住想要囚禁他在怀里，这样他就不会被别的东西所诱惑……”恶魔拥抱着他，在他耳边轻柔的说着，“你忘记了，当初他是怎么样……离开你的吗？”

沈言舒瞳孔一缩，松开的手猛的攥得比之前更紧，指甲深深陷进了r_ou_里，掐出了鲜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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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圣诞节快乐。”

那是飘着雪的夜晚，深夜十二点，沈言舒从家教的学生家里走出，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经营的礼品店。

沈言舒看见了虞乔喜欢的糖出了新品。

店里的灯光是复古的黄褐色，就连布置也是很复古的。

那根糖被摆放在橱窗展示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