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边岩打完电话,他坐在我对床,突然从画板后抬起头,很有兴致地问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来,我挑了几件有意思的事情和他讲了,他又问我:“乔易夏呢?他从来都没和你们一起玩过?”
“没有吧,”我回忆道,“开始那几次我们还去找过他,后来见他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我们就没再去自讨没趣了。”
见崔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又补充一句:“不过后来,我又觉得他那种态度也不能说是爱答不理,总觉得……是有点戒备心太强吧。”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自己的措辞,然后接着说,“他会不会有点肢体接触恐惧?”
“啊?有那么严重么?”我皱着眉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犹豫道,“好像……是会给人那么一点感觉吧。”
崔放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