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灼得生疼。
“乖,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洛尘封低声哄着,生怕他哭坏了自己的眼睛。
洛尘封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颜雪君更是泪如泉涌。
洛尘封又心疼又好笑,一边替他拭着眼泪,一边柔声说着:“好了,再哭下去,就要变成女人了。”
此招果然够损,眼泪蓦地如潮水般退去。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飞快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洛尘封却抢先一步揽住了他的腰身,再次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
“混蛋,你放开我!”
“不放!”
相同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两人皆是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拖拖拉拉这么久,此文小菲会尽快完结,大家再忍忍)o~
☆、喂食
“对不起。”
又是那句‘对不起’,颜雪君将头微微撇向了一侧。
洛尘封双手捧住他的脸庞让他面对自己,柔声道:“别不理我,我会死的。”
颜雪君耷拉着眼皮,依旧不开口,心中却想:没有我,这两月你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我知道你委屈,我也不辩解,让你打让你骂可好?”洛尘封哀求道。
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洛尘封吗,颜雪君难以置信的抬起眼眸。瞥见他藏在眸中的哀求与疲惫,心中蓦地一软,抽了抽被他握住的手,道:“我不会。”
“就知道你舍不得。”
‘恬不知耻’颜雪君就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还未回过神,那炙热的吻已经压了下来,扫过齿列,撬开牙关,攻城略池。
熟悉的气味透过口腔直入心田,瞬间化作了一弯春水。忘记了挣扎和反抗,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具燃烧口的身躯紧紧缠在了一起,无语诉衷肠。
情正浓时,洛尘封却忽的停了下来。
颜雪君好一阵喘,不由开口“怎么了?”
洛尘封捂着胸口摇了摇头,无奈苦笑,这该死的‘红鹧鸪’!
见洛尘封脸色苍白可怖,颜雪君心底的烈火顿时熄灭了大半,连忙将他扶到了床榻上。
一同躺在榻上,烛火中深情相望,最后又齐齐抱在了一起。
对于颜雪君来说,拥抱也好、做口爱也好,只要这人在自己身边,时时看得到,他心满意足;对于此刻的洛尘封来说,爱人就在眼前,同呼吸共枕眠,却是半点碰不得,他想毁天灭地。
“为什么?为什么一句话也不留下?”颜雪君摩挲的洛尘封的面庞,满腹委屈。
洛尘封看向他,问:“母后都和你说了吗?”
颜雪君点了点头,只是就算已经知道前因后果,心中还是委屈。无缘无故的消失,无期无盼的等待,他不愿再经历一次。
“如果我事先告诉了你,你还会允许我那样做吗?”
“不会!”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为了任何人糟蹋自己的生命!
洛尘封微叹,“你的心思我岂会不明白。那女子我不能不救,可情况太过复杂,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说起。”
“我没有怪你,只是害怕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更多次。”
“不会了,你要相信我。”
相不相信、原不原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颜雪君已经离不开你了。
黎明破晓,花落鸟鸣,一觉天明。
睁开眼魂牵梦萦的爱人就在眼前,颜雪君呆呆看了好久。
俊逸的面庞,均匀的呼吸,温暖的怀抱,那么真实却又如梦如幻。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只一夜,云王府内繁花重重、落英缤纷。
久未出门,如今走在这落英小道上倍感心旷神怡。花间的露珠、树枝上的嫩芽、觅食的鸟儿、自在的锦鲤,这个早晨生动得不可思议。
可书老远就看见了颜雪君,连忙朝他奔了过来,“公子怎么出来了?”
颜雪君笑了笑,手指轻抚着花瓣,“看院里花开得好,就出来了。”
绝世的容颜、白皙修长的手指、娇艳欲滴的花瓣,怎一个美字了得。
正应了那句:人比花娇。
“刚下过雨,公子担心脚下。”
“王爷回来了,劳烦姑姑多备一份早膳。”说到此处,颜雪君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可书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奴婢这就去准备。”
颜雪君抚了抚微烫的脸,转身往回走。
轻轻推开门,那温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径直步向了床榻,细细打量着仍在睡梦中的男人,英挺的眉、高挺的鼻、薄薄的唇,菱角分明,俊逸无双。
忽的瞥见了他的手腕处,缠着厚厚的布带,一手还渗着血。
轻巧地揭开了布带,道道伤疤,赫然醒目。
凤后在信中说,他要割腕取血救那女子,七七四十九天,每七天一次。七道伤疤,他还真下得去手。
洛尘封这时醒了过来,瞥见颜雪君哀怨的神色,忙道:“都是小伤,不碍事。”
颜雪君没有说话,起身找来了新的布带,一圈圈缠了回去。
见他垂着眼眸,洛尘封小心翼翼地问:“雪君,你生气了?”
顿了半晌,“没有。”
“那为何不说话?”
讽刺一笑,“割腕取血,你对她可真好。”
“雪君你是吃醋了吗?”
心口一阵憋闷,飞快的完成了手上的动作,道:“如果你死了,我会杀了那女人。”
说话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颜雪君起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