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空气冷的像冬天了,某人的脸跟上了霜结了冰一样又冷又硬。
仇星落自觉地挪动屁股,把自己从某人的腿上挪到一旁的板凳上。看着染倾城那森冷肃杀的样子,她心中也颇不忍,可是,不是他忍就得她饿啊。
仇星落低头往碗里的汤趴去。
脑袋刚一往下凑,嘴唇还没碰到碗沿着,身子就凌空而已,整个人被拎到了半空中,旋即一个360度大旋转,后背一疼,整个人被顶在了餐桌旁的墙壁上,她的手只要再往下一分便能够着那个圆滚滚的鸡腿。只可惜,她连半分都往下不了。
“要赶紧吃饭给安德烈送药嗯”染倾城不惜以自己身体为板将仇星落固定在墙壁上,幽深的瞳孔微闪,唇角带笑,可是笑容危险。
仇星落看着他铁青的脸,赤红的瞳,清澈的眼眸里闪闪发光的欲念,顿时满心发怵,只觉万分危险。立刻嘿嘿的赔了笑脸,蹬了蹬腿,发现身子仍是紧紧地粘在墙壁和染倾城中间,只好放弃。
“其实,我觉得也可以不用送。嘿嘿”仇星落非常识实务地摇了摇头,身子也随着摆了摆。然后,身体就僵住了。她斜着眼愣愣地往下瞟去,又缓缓将目光挪到染倾城的双眸,眼里带着疑问,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当然不会,看着染倾城非常利落的嘶拉扯烂了她的上衣就知道了。
“倾城,我们要节约点。”仇星落做垂死挣扎,以倾城的体力这个时候如果不吃饭她肯定会饿死。
“我自己脱,自己脱”仇星落狗腿的捂着胸前小衣脸上的笑都开成了花。此刻她后悔,她无比后悔,她预估错了男人吃醋后的可能性,他可能生气离开,也可能拼命折磨你。
又嘶拉一声,行动上的拒绝,那样有力。同时炽热的唇一点点地落到了脖颈、锁骨,渐渐往下。意正严辞的拒绝声变得无力而娇柔,幻化成一声声邀请,媚态横陈。
嘶拉、嘶啦,白皙而修长的腿无力的垂在某人腰侧,偶尔蹬蹬腿早已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反而让自己靠他更近。
“倾,倾城”仇星落面如朝霞,双眼朦胧,身体若浮萍只能紧紧地宽攀着染倾城的脖颈,在他耳边呢喃。
“落儿。”染倾城在她耳边落下一吻,柔声回应,动作却一刻也不曾停。
“倾城,你快点,我”
“你什么”染倾城在她耳边诱哄,此刻清冷的声音浓的化不开,厚得拨不动。
“我饿”
“咕噜噜”
多么配合的肚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比之如此在房间里来回窜动的折磨,她情愿以这种方式结束,最多被嘲笑几句。
“落儿,用心,嗯”染倾城将手探向她的小腹,身体重重往里一探,似要以这样的方式弥补她腹中的肌饿。
显然,她再次欲估错了男人这种动物。
很好,这一折腾好好的一顿晚饭是吃不成了,最后仇星落沉沉睡去,迷糊中记得染倾城将自己抱进浴池清洗之后又将她抱回卧室,低声交待了什么,然后就出门。大晚上的出门,她想说什么,可是实在累得连伸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以后还是要加强锻炼身体。仇星落呢喃着翻了个身。
凌晨,安家。
隐城四家似乎惯爱住中式的古院,安宅各处路灯用的都是宫灯的造型灯,围墙每处铺的是琉璃瓦,灯光下看着很是贵气。
虽是入了春,夜晚却还是极冷,有一处却敞开窗户,任由夜风灌进内室。风起吊灯巨大垂下的细细珠串清脆摇曳着。
灯下躲椅下斜卧了一个人,拿着一卷书,看着出神,半日不曾翻过一夜,灯光灼灼,照着他芝兰玉树的风姿,只是有些苍凉。
“叩叩”躺椅上的人立刻惊坐起,看了看窗户,面上的惊喜消失,她来必然不会敲门的。随即又缓缓躺下,低低回了一句,“谁”
“烈哥哥,是我,媚儿。”门外的声音娇滴滴的,有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却不讨厌。
安德烈抚了抚眉心,心道这安心去安排宵夜半日了怎么还不回。只得起了身,开了门,看见门口端着点心的媚儿,和她身后一脸无奈的安心。
“少主,媚儿小姐也没有用宵夜,家主就吩咐一并拿到您这来了。”安心一语多意。解释这不是自己自做主张,是家主吩咐了他把媚儿带过来一起吃宵夜的,当然如果媚儿没有这个主动,家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吩咐。
“那便一起罢。”安德烈让开身子,让他们端着东西进了厅子。两人一进门凉风便灌了进来,激得三宅媚儿打了个激灵。
“烈哥哥,这么冷你怎么开着窗户,你刚醒,身体也不好,不要受了风,感冒了。”三宅媚儿非常有主观能动性,边说着边就去窗边关上窗。地暖烘着,室内立刻一片温暖。
安德烈瞧了瞧窗外,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抬手摸了摸心口,下了这样重的手,不应该不来罢。
看了看多余的三宅媚儿,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去开窗。若被人瞧见,也是不好。
虽然是宵夜,却还是很丰盛。蒸的凤爪、小酸排,烧麦、生煎,大大小小摆了一桌子的碗碗碟碟。三宅媚儿吃得不错,一筷子一筷子的往自己碗里夹,也往安德烈的碗里夹。
“烈哥哥,染伯伯说你肯定见过那个宝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