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拍。”阿瑶朵收回目光, 心中盘算着婚纱的事, 晚上趁薛一洗澡的时候把眼镜拿过来,偷偷问问观众婚纱多少钱, 贵不贵, 那个什么系统有没有卖?
观众:[有,贵倒是不贵,我们白送你一套都可以, 就是……运费有点贵。]遂跟阿瑶朵说了运费是怎么回事,积分又如何换算成钱等。
阿瑶朵和薛一共同主持直播时有一些观众打赏的钱和广告费, 只是次数太少, 积攒的不多, 薛一的积分够绝对是够的,但阿瑶朵怎么能拿她的钱给她买婚纱?
一心想搞事的观众:[要不……我们一人凑一点?一套婚纱应该没多重吧,一一和朵妹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们表示表示也是应该的,就当随礼了, 对不对?]
阿瑶朵摇头:“不了,谢谢大家的好意,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这样显得有诚意一点。”
正在洗澡的薛一打了个喷嚏:谁又想搞事?
……
和许多其他民族一样,春节也是苗族人民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大年三十这天,金兰婶早早就把薛一和阿瑶朵叫起来,除尘洒扫,贴春联,挂灯笼,烧开水,准备杀j-i洗腊r_ou_做年夜饭。
忙完这些也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阿瑶朵见时间还早,偷偷把家里j-i冠最大最红的公j-i拿出去和寨上小孩斗j-i玩儿,金兰婶杀j-i时找不到j-i,提着刀满寨子找阿瑶朵。
不明所以的路人以为金兰婶怎么了,纷纷来问,薛一在旁解释:“没事没事,出来逛逛,大家忙啊,大家忙。”
两人找到阿瑶朵的时候阿瑶朵正蹲在地上和一群小孩子玩剪刀石头布,赢了就拿对方一个爆竹,公j-i被她系在树旁,兀自啄石子吃。
小孩子们哪玩得过阿瑶朵,很快就输没了,阿英拽紧手中最后一颗爆竹,泫然欲哭,一看到金兰婶,眼泪夺眶而下。
金兰婶脸一沉,怒道:“阿瑶朵,你又在欺负弟弟妹妹?”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冤枉啊,呜呜呜……”阿瑶朵听是金兰婶的声音转身就跪,也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比阿英还要热闹。
阿英哭了会,觉得没意思,止住哭声,一抽一抽地看着阿瑶朵。
阿瑶朵暗地朝她做了个鬼脸,继续哭。
金兰婶摆摆手:“好了,起来了,别假哭了,天这么冷也不怕着凉,快把爆竹还给阿英。”
“妈……”阿瑶朵万般不情愿,一颗一颗地把爆竹还给阿英,还到一半,不想还了,两人一人揪着爆竹的一头,僵持不下,阿英又要哭,阿瑶朵悄声说:“这些是给你薛老师的,她从来没玩过这个,我赢几个给她玩一下,你给不给?”
阿英犹豫了下,松手,看了薛一一眼,又多给了阿瑶朵一颗。
金兰婶见她俩终于不闹了,将绳子解开,抱着j-i对阿瑶朵说:“回去了。”
“在玩一会嘛。”阿瑶朵拉着金兰婶的手晃了晃,偷偷塞给薛一一把爆竹,悄声说:“玩过吗?我们放爆竹去?”
薛一摇头:“没,先不玩,我们先做年夜……”话还没说完,就被阿瑶朵打断:“那我们就去玩会再回来。妈,你先回去,等会我回来帮你杀j-i。”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样决定了。”说完拉着薛一跑远,金兰婶怎么喊都喊不应,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阿瑶朵听薛一说她自小在福利院长大,肯定没怎么正经过过年,甚至没正经玩过同龄小孩玩的游戏,有意帮她补回来,鼓励她放个爆竹试试,很好玩的。
薛一伸手揉了揉阿瑶朵脑袋,心想在你心里我到底过得有多惨啊,费尽心思赢了那么多爆竹给我玩,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说:“心意我收到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吗?你妈该等着急了。”
阿瑶朵:“不着急,天真的还早,你放心,我妈不敢杀j-i,她想忙也忙不起来。”眼珠一转,“我想到了,我们去河边炸鱼去,运气好还可以加道菜,这样我妈就不会怪我了。”
“炸鱼?好啊好啊,阿瑶朵我们快去。”众小孩拍手欢呼。
薛一头大,以为他们说的炸鱼只是把爆竹扔在冰面上,听个响就算完事。
没想到阿瑶朵把大家的爆竹全拿过来,小心翼翼的拆开爆竹,将里面的黑|火|药收集在一块,放入一个挖空的石头里,又将每个爆竹外面长短仅有几厘米的银灰色引线揉搓成一长条,塞到石头里密封好,做了个简易的石头炸|弹。
薛一:“你在做炸|弹?”
观众:[朵妹人才啊,连炸|弹都会做,幸好她不是反派,她要是反派,大家都得玩完啊有没有?]
[不是,我想知道现在直播尺度都这么大了吗?直播做炸|弹耶主播,你后台真硬。]
薛一表示这真的是意外,谁知道阿瑶朵三两下就搞出一个石头炸|弹出来,明天你们要看不到这个直播那一定是被封杀了,只希望别有人学了真去做个炸|弹出来。
阿瑶朵石头炸|弹做好后,金哥和成文那边也刚好在结冰的河面凿了个坑,准备放炸|弹用,“阿瑶朵,你看这个坑够深吗?不够我们再凿。”
“够了。”阿瑶朵站起来,小心地把石头炸|弹放进冰窟里,一路捋着引线,躲到一块巨石后准备点火。
薛一连忙阻止:“慢着,你就这样点啊,那么多人不怕炸着?”
阿瑶朵毫不在意,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做的炸|弹是定向爆炸的,只有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