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低头看了一眼林意,再抬头看了眼拼了大半的玻璃墙,说:“哦,不拼了,没心情。”然后双手撑着露在裙子外的白皙大腿站了起来,就在芳菲站起来的一瞬间,原本已经拼好的玻璃墙哗啦啦地往下掉,恢复原先玻璃碎了一地的状况,芳菲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手上的伤也不包扎,晃荡着的手把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为芳菲所走过的路作着血红的标记,甚是诡异。
过了一会儿,嫌林意阻碍地方的珍子走了过来,要把林意搬到后头去,珍子双手穿过林意的腋下,抬起林意上半身在地上拖着走,林意一边被她拖着一边说:“珍子,今天芳菲怎么了?我觉得她很不对劲。”
珍子说:“能有什么不对劲的,今天不是她的死祭就是她家人的死祭,反正她每年都会有这么几天魂不守舍,别人欠了她三辈子钱她就摆足三辈子臭脸的样子,你不要去管她她自然会好的。”
林意:“哦,好像有不能说的秘密,不过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好奇害死猫的。”
中午的时候,林意又收到了诺里的信件,打开信封,一张照片就掉了出来,林意捡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