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些过往,我睁开眼,拿起手机拨了少原的号码,告诉了他大概情况,让他帮我找好的律师。
开了房门的时候,她还在,仓惶地与我的目光相触,却是满怀希望的。
“回去等消息。”扔下这句话,我先出了门。
接下来,我自己也托陈乐,四处打点关系,少原也过来帮我一起想办法,焦头烂额的时候,却在回家时听到小知在打电话,门虚掩,声音就传了出来。
“哥,只是让你找人把他弄牢里关几年,你怎么弄得动静那么大,还藏毒,事情弄那么大云飞肯定会很麻烦。”
“什么叫一劳永逸,现在麻烦可大了。”
我推门而入,遇上一对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看也不敢看我,当然确实她是做错事了。
“你们这些人怎么总爱当上帝去主宰别人的命运?”我质问。
她不吭声。
“你觉得这样做,你爱着的那个人的妈,她下半生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