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杨言爬上陶林的床,像从前那样从背后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大概是很久没有接触到人的体温了,陶林竟觉得这感觉十分令人怀念。只有这个时候,他能够暂时忘记父母、哥哥,忘记杨家的二老和妹妹妹夫,忘记过去、现在和未来,只享受这片刻温存。对于杨言这人,情情爱爱之类的话自己还是说不出口,只是身体和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他的存在。杨言这个名字就如他之前送出的花和匿名信一样,在陶林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他是他恐惧的源头,也是欢愉的源头。不知如果陶醉还活着,会不会理解他这样矛盾的心情呢。
第二天一早,陶林挣扎着爬起来要去上班。杨言却如临大敌地对他说,他要跟他一起去。
“你别发神经了,我不是出去玩,是去上班、上班!其他时间里你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