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所以你赶紧把卡和钥匙给我吧,我得去还给房东。”
杨言听了这番话,倒也没露出惊讶的神色。仿佛一切他都已经了然于心,只是一时没想到陶林要退掉这个套房。
“你还缺多少钱?我能帮上什么忙吗?”他关切地问,语气和神情就如从前两人同居的时候那样自然。
“把你卖了也不够凑的。”陶林冷笑道,“而且我也不用你帮。”他顿了顿,又笑了:“我真是很蠢。当初收到匿名信时还要你陪我一起去报警。跟犯人一起去报警,真是太可笑了……”
“陶林,我——”
“你闭嘴吧!杨言,我最后一次叫你这个名字!”陶林本来就白的肤色,此刻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惨白,“我承认去年认识你以来我一直很开心,跟你住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幸福,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可是你却骗我,一遍骗我一边折磨我!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惹过你了,让你这么些年过去了还要追着来羞辱我!看到我成天担惊受怕你很开心吗?!还叫我依靠你,我依靠你时你心里其实已经笑掉大牙了吧!我最后再说一次,把门卡和钥匙还给我!不管你高不高兴,这套房子我已经退了,从今往后你别再像蛆虫一样潜伏在我的生活中!”
“你这人,哈,还真是吃硬不吃软。”杨言完全无视陶林的悲愤,露出了一个陶林从未见过的、让他不寒而栗的笑容:“都说了我喜欢你、我爱你啊!既然你也说你喜欢我,那我们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总想从我身边逃开!”
说罢就像出闸的饿虎般扑上去,将陶林推到在地板上,狂乱地亲吻起他的脸和脖子,并且开始扒他的裤子。他的身材本来就比陶林壮,近期为了家事忧虑得神经和身体都很衰弱的陶林眼下更不是他的对手,根本无法从他身下挣脱,儿时那被人强行按在地上露出下体的恐惧感顿时又袭上心头,让他头脑空白、瑟瑟发抖,身体渐渐僵硬起来,丧失了抵抗的意识。
这比先前在杨言家那晚发生的事还要糟糕。陶林很想哭喊大叫,可是自从陶醉死后他就流不出泪水来了。求救的词语哽在喉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的yīn_jīng再度被杨言握在手中被迫接受刺激直到勃起,然后那家伙居然把自己的东西对准了他的后穴,强行捅了进去。
好痛。太痛了。陶林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犹如被天敌咬住脖子的动物垂死时的哀鸣。
“妈的,你不要夹那么紧,我也很疼!”杨言掐了他的yīn_jīng一把,让他疼得又是一颤。
见他一脸惊恐万状的模样,杨言放软了语气开始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你怕什么呢,你忘了去年在我家的时候我也摸过你可爱的小jī_jī,而且你还爽得射了三次呢。这次我尽量让你不疼好不好?射出来就不疼了,很舒服的喔。你还认得我是谁吗?只有我对你好啊。”
一向只作排泄用的后穴此时被外物反向插入,让陶林有种严重的倒错感,似乎那根柱状体会从后穴一直穿过他的五脏六腑,然后从喉咙里吐出来。精神已经混乱的陶林又叫出了王小飞这个名字。王小飞,救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小飞!他的心里和耳边都响起自己的叫喊声,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发出的声音了。在疼痛和恐惧的折磨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一个对他很温柔、让他觉得很自在的人。啊,杨言,对,那个人叫杨言,杨言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吧。
大概陶林真的天生就是受虐狂的体质,在这种疼痛中他依然能够产生快感并shè_jīng。看着他释放后一脸茫然的模样,杨言开心地抽出塞在他后穴内的yáng_jù,将自己的子孙射在他的脸和胸前,并极其温柔地把他脸上的jīng_yè抹开,又热烈地亲了他几口。
陶林渐渐回过神来,感觉后穴像是被撕裂了,疼痛不已。他正要伸手去摸,却听身前的人惊叫道:“哎呀,流血了!”
接下来又发生了令他崩溃的一幕:杨言见到他的血,就像年轻的母亲见到自己的幼子受伤一样惊恐万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还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口中念念有词,陶林只听明白“对不起”和“不要怕”。最后杨言竟然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他的后穴,还安慰他“舔舔就不疼了”。这一连串的异常举动让陶林不知所措,甚至忘了羞耻,呆呆地躺在地上任他舔舐自己那混合了jīng_yè和血的排泄孔。
待他缓过神来,那人已麻利地帮他穿好裤子,亲昵地将他搀扶起来,以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陶林都像是被人喷了mí_yào,浑浑噩噩地跟着他走,在坐上出租车时感觉屁股阵阵作痛。没多久车就停下了,杨言拉着他的手下了车,继续搀着他慢慢走上楼梯。
门开了,眼前是熟悉的小客厅,和单间小卧房。陶林像个木偶似的被杨言牵着走进卫生间,给他洗刷身体。在看到洗手池上房的台面上摆着两套牙杯和牙具时他有点发怔,心想: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明明把我的牙杯也带走了啊,为什么现在又有一套在这里?
杨言发现了他胸口的太阳纹身,有点恼火地质问他:“你为什么去纹身了?!”
陶林的意识仿佛被哗哗的流水冲走了,答不上来。
“为什么纹一个太阳?”杨言不依不饶地追问。
太阳啊……听到这个词,陶林傻乎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