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拿来孝敬师父的一定是最好的。”清清笑道,在陆小凤身边坐下。“对了师父,你那招凤舞九天究竟是什么样的?”
“你想学?”陆小凤问道。
清清摇摇头并道。“江湖上都知道师父你有两样独门武功。灵犀一指,凤舞九天,我能把师父你的一半绝技学的有一半好便知足。”
“那今天再教你一招。”陆小凤说着将桌上摆着的一把刀拿起,正是他先前没收司空的新刀。就看陆小凤的手指夹住刀尖,轻轻一掰便将刀尖给掰断了。“你试试。”
清清接过刀学着陆小凤夹住刀,用劲。“不行,我还是没有师父你那种内劲。”
“其实我这灵犀一指内劲只能算是第四,第三要准,第二要快。”陆小凤道。
“那第一呢?”
“第一是容,这一指不仅仅可以点穴。它更可以是剑,是刀,是棍,是鞭。”陆小凤说话间,手指已经演示了四种兵器的招式。之前陆小凤虽也教过清清一些东西,可那时他毕竟身体抱恙有些力不从心。
“我明白了师父。”清清点点头表示自己受益匪浅。“所以师父你的灵犀一指才会无人能破,这不仅仅是一指或是一种指法,而是百般兵器归于一。”
陆小凤满意的点点头。清清说的不错,陆小凤的武功没有人能摸清,很大原因就是他不断在学。他学过叶孤城的天外飞仙,也学过花满楼辨别气味的技巧。陆小凤从他的朋友甚至是敌人哪里学到过数不清的绝技,然而目前为止除了清清这个徒弟,却祗有花满楼学到过他的灵犀一指。
倒不是陆小凤吝啬藏着掖着,他倒是想要教,可是教给谁呢?
西门吹雪,叶孤城?剑神剑仙自然是除了剑之外对任何武功都是不屑的。
司空摘星,就更别提了,比起学偷王之王自然更乐于偷。所以说不是陆小凤只愿意将灵犀一指教给花满楼,而是祗有花满楼肯愿意同他学。
想到这里陆小凤无奈的叹气,拿起一旁的酒壶,才要再灌一口却发现已经空掉。
“你这猴精……”刚想要抱怨几句。而坐在他身旁的偷光了酒的人,竟迷迷糊糊的倒在了他身上,脸颊更因为醉酒而泛红。“怎么才一壶酒就把自己搞醉了。”
“流火喝的太快确实容易醉人。”清清道,看着依在陆小凤肩膀已经醉过去的人。也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三更的梆子声。
“都已经是三更,隔壁还有间空房,清清你也先去休息,其他事明天再说。”陆小凤压低声音道,并站起身让司空可以更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
“师父你也早点休息,可别闹太晚了伤身。”清清冲着陆小凤神秘的笑笑。
“这丫头。”
将醉酒的人半搀半抱的放到床榻上,帮他脱去外衣鞋袜。安置在床榻里侧,盖上薄被。陆小凤也为自己宽衣。
刚躺下,司空摘星便翻个身,面向陆小凤,带着淡淡桂香的气息刮着在陆小凤的耳畔。
“什么都教,就不怕教会徒弟死师父?”司空轻声耳语。
“你这猴精没醉?”听到司空清醒的声音,陆小凤笑道。
“你这陆小鸡不也没懒病。”说着握住陆小凤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备无患。”陆小凤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他练的是手上功夫,不单是灵犀一指,他的掌法在江湖上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可是现在陆小凤手上原先的那层老茧硬生生又被他给磨掉。
“都已经两个多月没动静,也许这血衣堂也怕了你这九天凤凰。”司空道。
“不,他们已经开始行动。”陆小凤却更正道。
“怎么他们已经找上你了?”司空疑惑。
“那倒还没有。”陆小凤说着反握住司空的手,两人手掌相扣指尖相交。“但若不是重要的事和我说,你这猴精又怎会装醉。”
“你到京城前一天,空空儿也收到了血衣堂的命令,要他来京城待命。”司空道。“我会顶替他蓝花血衣童子的身份。”
“柳若尘是青,妙手空空是蓝,赤橙黄绿青蓝紫。难不成这紫是特意给我留的。”陆小凤道。
“自以为是。”司空摘星给了陆小凤这个评价。
“不过你这猴精可以做好人吗?”陆小凤却不在意,而是问道。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但也不能让他人替我受过。”司空道。“年初,小白他在药王庄受伤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尘荷,而是拖着伤到数百里之外找我。”
“也许是他被追杀,一路逃命根本顾不得去找尘荷。”陆小凤道。
“也许那时候任燊正好在和什么人会面,一起商讨大事,小白听到了全部计划。”司空道。“更听到他们提到我的名字。”
虽然耳边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陆小凤却能感到手掌传来隐隐痛感。
司空摘星虽偏爱独行,可他也是个看重情谊之人。之前药王庄发生的事情,虽说是任燊为了凌智而杀人,但那数条人命的葬送他也不能完全脱去干系。特别是拼了命为他送来消息的小白,若不是为了能亲口通知司空,他或许便能亲手将那紫藤花交给尘荷。
“当心,紫藤,谋反,血衣,蓝王,黄裳,白玉,当心。”司空摘星将当时小白告诉他的那些词转述给陆小凤。
“当心紫藤,白玉当心。血衣,谋反,蓝王,黄裳。”陆小凤将这些杂乱的词整理一下。“血衣已经知道了便是血衣堂,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