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渊反应过来要跑时已经晚了,他的脚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拖住,迎风吊了起来。
他边踹边嚎道:“青羽——这样太难看了,放我下来——”
看着单腿被倒挂在树上的铭渊,青羽心想:早该把他吊几天,就不会这么讨人厌了。
青羽对他的鬼吼鬼叫充耳不闻,冷血无情的关上房门,任铭渊继续在风中摇摆。
第二天早晨,陆思青来找青羽,见到满身凌乱的铭渊勾了勾嘴角。
乘青羽进屋之际他走到铭渊面前:“小道长真是顽皮,此种惩罚我七岁后就没挨过了,青羽道长真是用心良苦。”
铭渊:……
他一肚子的委屈说不出,只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装作‘我听不见,我就是听不见,你奈我何?’
陆思青笑笑:“爱之深责之切,小道长好福气。”
青羽出来正好听见了这句,依然把铭渊当成个透明人。
“把这些符纸带给你父亲,他久经沙场难免煞气过重,这些贴在床头有安神定气的功效。”
青羽笑容满面的把客人送走,回房时经过铭渊身边。
“你可知错?”
铭渊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