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秋月不再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青羽无奈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鲜红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再看他的脸,神色安详与睡着无异。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怎奈何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青羽施了诀,让他看起来整洁一些。然后他轻轻掩上门,最后再看了门顶上的牌匾一眼——问心居,恐怕要到下一个百年才会有人来住了。
天还未亮青羽就把睡的跟小猪似的铭渊抱出了昆仑,当他一觉睡醒时,惊恐的发现自己不在奢靡富丽的寝殿里,而是在一架抬眼就能望见天,低头还能闻见阵阵臭味的牛车上。
而周围他唯一认识的人正和位衣衫破烂的老汉并排坐着赶车,他们一路谈笑风生,丝毫不担心车板上的小孩儿会被颠下去。
“青羽——你绑架我!”铭渊揉着被粗粝的木板硌得生疼的小脸,起床气夹杂着各种新仇旧恨直喷青羽一后脑勺。
青羽转过身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渊儿醒了?再坐会儿等下就进城了。”
铭渊淘,但他不傻。
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