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燊嘴角抽了抽,他就是嘴慢了一下,这个人喊的啥?
河里的人顿住了一大半,烛学做手搭凉棚状,眯着眼细细瞅了一眼所谓的小师弟,他本没啥好奇心的,可不想看清楚人,精神一震,满脑子都是:哎唷,那是谁!!那是谁!!!那朵小梅花怎么开到这儿了?
梅燊见仇人认出了自己,心情更不爽了。身边的人拽着他往河边拉,越走越近,他便把仇人眼里的狼光看得越发清楚。
烛学眼里的火热半点儿不收,他不怕吓到梅燊,横竖他都把人强吻了,在对方眼里已经成了流氓,再装斯文就有些虚伪了,还不如随性一些,他是怎样就怎样。
两人遥遥相望,一个心底冷笑连连,琢摸着怎么驱狼保自己耳根清净,一个心房里红星乱冒,恨不得冲上前抱着人原地转三圈,这要放在往常,倒没什么,可现在某人站在竹排上,还身负调教师弟们的重担,久攻师兄不下的师弟们,这会儿没某人的心潮澎湃,自然抓到了机会——
三个人各自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