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躺平身体之际,花环突然紧缩,花上的小刺也开始扎进长秋的皮肤里,痛的长秋差点叫出声来。慢慢地,花环越来越紧,长秋的头上已是渐渐流出血珠来。
“生……日……呜……快乐……”长秋喘着气,忍着痛,说出这么一句与场景不相适宜的话,但也正是这句咒语,发挥了魔力。
就像是被唐僧揭了五指山上的道符一样,花环在刹那间放松,然后掉落,石床开始缓缓移动,露出底下的一个石盘来。
阿休紧张地上前,帮他擦去头上的血珠,“长秋,没事吧?”
长秋摆摆手,“没事……这个石盘,估计就是下一处所在的传输器了。”
joe担忧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沉鹤,“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再继续。”
众人点头,随即都在石室内坐下休息。
长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个花环,轻柔地放在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修文瘫着一张脸独自坐在一旁,把玩着腰间的枪。
joe轻声对身旁的沉鹤说,“伤口还好吗?”沉鹤点头。随即她的手被joe握在手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