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倒了杯水,做到对面。
两人大眼瞪小眼。
直到下午五点多,才听见开门的声音。
陈时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他似乎早就知道屋里有个不速之客,脸色很冷,一进屋就说:“真是稀客,什么风把您从青海吹来了,刘司令?”
“见外了,几年没见老同学,过来叙叙旧。”坐着的人也站起来,走过去跟他握手。
“你要叙旧怎么不去我家?这儿可委屈您了。”陈时皮笑肉不笑的说。
“呵呵,这不是避人耳目吗?”刘司令说。
一个刘司令,一口老同学。
我见这架势,已经没我什么事,就站起来打算回避,陈时已经叫住我:“小厉,别走。跟我一起听听刘司令叙什么旧。”
我一头雾水,什么时候我身份地位突然被拔高到可以听他的老同学跟他叙旧这个层面了?
乖乖坐到他身边,没听他们说两句,就已经恍然大悟——陈时不是让我听他们叙旧,只是为了避嫌,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