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丞相责罚。”凌墨走到书案前,将戒尺双手奉给云轩。
“过来。”云轩指着自己椅子旁的空地:“跪这儿。”
凌墨抿了下唇,还是绕过书案,走到云轩身前,双手奉着戒尺,在他椅子旁屈膝跪了下去。
云轩接过戒尺,却用戒尺的一端抬起凌墨的下颌:“怎么,万年寒晶含舒服了,不痛了?非要再挨板子?”
凌墨的脸色不由羞红,只垂下目光不做声。
云轩瞧他垂了目光,心里不由一笑,这小东西,便是这么打着罚着的,依旧是学不会乖。
“前些日子运河贪污的案子,是你查的吧。”云轩将戒尺扔到书案上,却是提起了公事。
“是,案犯十三人,均已处刑。所贪腐银两,亦已全部追缴国库。”
这案子是凌墨统领的禁卫军衙司查办,不过,这已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因为查办迅速,还受到了皇上的褒奖。
云轩拿了一份折子递给凌墨。
数日之前,有人匿名为案犯之一的中州县丞翻案,并附详证,证明中州县丞实乃屈打成招,并不曾参与贪腐之事,提请吏部平冤。因为此案是云轩经手,吏部也不敢造次,直接禀请云轩定夺。
经云轩命人查证,中州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