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便屈膝跪到云轩身前:“墨儿知错,回府后,愿领丞相训责。”
云轩“哦”了一声:“你自己先说说,都错在何处,要如何罚?免得回府之后,还要让本相操劳。”
凌墨不由哑然,这下真是糟了。自己应错吗?若是有应不到的错处,再被丞相“操劳问起”,必定是要罪加一等的。
“你今日可曾入饰?”云轩忽然问道。
凌墨一惊,今日晨起的时候,云轩曾与他欢爱,沐浴的时候,云轩似乎说了一个“龙”字,便是让凌墨入龙饰的意思,凌墨却以为今日外出赏.菊,丞相必是无瑕查验的,况又未曾明说,他便借着哗哗的水声,假装未曾听到而已。
“一个两个的,都是这么不听话。”云轩轻叹气:“今儿收拾了易儿,顺带也再给你立立为人贤妻的规矩吧。”
☆、123|新妇之规
云轩很喜欢给人立规矩,尤其是对凌墨,便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地随意欺负他。
云轩就是喜欢欺负凌墨,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凌墨都受得住,而且这过程不仅是好玩,于云轩来说,也绝对是一种享受。
至于凌墨喜欢或是不喜欢,云轩并不在意,便是凌墨真恼了,只要他放下身段哄一哄凌墨,凌墨依旧还是乖乖的。
云轩知道凌墨深爱他,对于这种深爱,云轩却常常拿来挥霍,反正凌墨是他的,永远是他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云轩如今已是不再有丝毫的怀疑。
云轩喜欢看凌墨略带委屈、略含痛楚却又隐隐承受,倔强却又顺从的样子,更喜欢在他年轻无瑕的身体上肆意划刻下自己的烙印,似乎是在反反复复强调着归属。
墨儿是云轩的,永远都是。
云轩也喜欢看凌墨跪在他脚边强忍惊慌的模样,便如现在的情形。
“墨儿不曾含饰。”墨儿的脸又红了。
“真得没含吗?”云轩轻拍了拍小桌:“趴过来,本相亲自查验。”
凌墨知道丞相是故意的,自己已经承认没有入饰,便是他亲自查验,又能如何,自己的体内还能变出龙饰来吗?
“丞相……”凌墨迟疑倾世宠婢。
云轩微蹙眉:“越来越没规矩,本相的吩咐也敢迟疑了。”
凌墨无奈,只得膝行一步,来到小桌前,小桌上还摆了两碟水果并一个茶盘,实在空间有限。
凌墨只得将水果和茶盘往里再推推,自己微起身,将上半身都趴到小桌上。
凌墨的头几乎要顶在马车的轩窗上了,长长的双臂只能半曲起,胳膊肘向外横放,双手交叠,垫在自己的下颌底下。挺翘的臀峰正支在小桌的边沿上,长长的双腿依旧跪在地板上。
凌墨被自己的姿势弄得很是窘迫,云轩却还不满意,伸手拍在他的臀峰上:“不先褪衣吗?”
凌墨的脸更红了,只得再跪落下去,解了束带,将长裤褪在脚踝。再用刚才的姿势趴伏在小桌上。
小桌虽是原木所制,凌墨的肌肤硌上去,依旧觉得有丝丝的凉意。凌墨不自觉地便绷紧了皮肉。
就是丞相大人亲自检验,没有的东西依旧也是没有。不过没关系,云轩有,云轩虽然如今还是相位,却是帝星下凡,自然是天生的龙种,他的欲念,自然也称得上龙饰。
凌墨强忍着喘.息,支撑着“龙饰”的撞击。
这顶轿辇是经过特别的隔音处理过的,即便车的四角有铜铃叮叮,驾车的四匹马又马蹄踏踏,在这寂静的深夜,这车厢中特别的声响,依旧是易被外面的人所留意的。
比如说子清。浑身伤痛的子清,勉强端坐在马背上,即便一直在暗运内息疗伤,但是臀腿上的疼痛依然无法稍缓。
尤其是路有不平时,子清更是痛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在骑马,而是被架在一座被炙烤的刑架上,坚硬的马鞍、粗糙的马腹,都在不停地撕扯、折磨着他伤痕累累的臀腿,让他的伤更加地“血肉模糊”。
但即便子清痛得一塌糊涂,却是因为内息强大,感官依旧清晰。所以,前面不足一丈之外的马车内的异响,就清晰地落入到子清的耳中。
杜云轩,你这个qín_shòu!竟然车.震!
子清愤恨地在心里骂,转又鄙薄凌墨,凌墨凌将军,人前是那样冷傲,到了云轩跟前,却也只能委婉承欢。
非礼勿听。子清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远处的云,临边的风,或是淡淡地草莓甜香。
原来他倒是草莓味的。子清冷笑,果真是神功已成,小周天武功已入上乘之境了。
习练小周天武功的人,若是已入上乘之境,身上便会有水果的味道,功力越强,这水果的香气越清淡越甜美,也越浓郁。
比如草莓的香气,应该是淡香,但是每当云轩欲.念浓重时,这香气也越加浓郁。
子清的脸不由红了。
云轩在宫内时,已是被子易勾起了欲.念,却是强忍着,如今自然是肆无忌惮地发.泄在凌墨身上。
只是反反复复,只是进进出出,简单而又粗.暴。
便是马车拐进杜王府门前的甬道,云轩依旧意犹未尽。
“。”云轩整理衣衫,从轿辇中步出,吩咐凌墨:“该准备哪些东西,不用本相一一吩咐吧。”
凌墨脸色绯红,头上却有冷汗,膝盖和腿到现在还是又麻又痛,从轿辇上下来时,还觉腿软芍药记事。
子清咬紧牙关,自己翻身下马,走到云轩身侧:“大哥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