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月茹轻轻甩甩发酸的小手,吻了一下陈韬的额角,浅笑:“好,我去铺床。”
陈韬微笑着点点头,等蒋月茹出去了,才又闭上了眼睛。结婚七年,他跟蒋月茹从没吵过架,连脸都没红过,交际往来中多少少爷少奶奶羡慕这对神仙眷侣,夸赞他们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陈韬苦笑,如果有爱,怎么会如宾呢?其实陈韬很羡慕陈骁,至少他还能为自己争取爱的权利。脑海中龙威高大的身影挥之不去,陈韬把俊秀的脸蛋埋进水中,他的爱,永远都见不得天日。
……
陈骁和于小满坐上去往上海的火车,三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尤其是陈骁,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出神,有时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而把桀骜放肆的陈二少折磨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秦思白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都疼,脑子很迟钝,看着陌生的环境反应了半天,这是哪儿?屋子里的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但还是挺干净的。秦思白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很疼,也没什么力气,又反应半天,我这是怎么了?
陈骁呢?秦思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