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然一看正是晋王。义律均一身王袍,头戴金冠,衬托得也是一副高贵英武的气度,但他略微下凹的双眼却闪着阴鸷的目光,就像秃鹰盯着猎物般紧紧盯着凤然。
凤然从前就觉得这位晋王十分阴郁,因此一向对他敬而远之。现在义律均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令他后背一阵发寒。
凤然镇定了一下,平静地站起身,施礼道:“见过晋王。不知王爷深夜来宗人院有何贵干?”
义律均冷笑道:“真是明知故问。你身上已经感到不对劲了吧,是不是浑身无力?本王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晋王,你要干什么?”看着不断逼近的义律均,凤然眼中掠过一抹惊慌。
义律均见他向后退,赶上两步一把抓住了他,阴冷地笑道:“躲什么,我的木二将军?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不像个将军,倒像是个要被强暴的姑娘一样。义律轸第一次上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难道也是这个样子?”
“住口,我毕竟是驸马,你虽然是王爷,也不可以这样辱我!”
凤然被气得通红的脸和满含怒火的眼睛,在烛光的映衬下竟显出一种特别的艳丽,义律均感觉下腹“腾”地一阵火热,露齿一笑,道:“驸马吗?很快就不是了。”
他双臂一紧,将凤然拖过去扔在床上,凤然大惊失色,挣扎着要起来,义律均壮硕的身体马上扑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义律均弓马娴熟,孔武有力,凤然虽然武功很好,但现在中了麻药,浑身无力,很快就被义律均拧住双臂反背到身后,义律均一伸手,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剪,推倒在床上。
义律均看到凤然的外袍散开,露出里衣,这种衣裳半掩的样子让他不禁口干舌燥,粗暴地动手撕去凤然的衣服,只听“哧啦啦”几声,凤然的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
义律均盯着他光洁白皙的身体,淫笑道:“真是个尤物,难怪义律轸和离光都疼你,连义律玄那个随时都可能咽气的人也被你勾动心思,把玄玉环都给了你,那可是我北凌的国宝!你不过是个俘虏,却被养得金枝玉叶一般,我是北凌的皇子,却要成天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我本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皇位本来是由我继承的,但紫澜那个老太婆耍弄手段,让我母妃和我都失了宠,最后竟是义律玄那个药罐子登了皇位。哼,还居然想赦免那些奴隶,真是昏了头,没有了奴隶,谁来给我们干活?现在义律玄死了,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边说边在凤然身上乱摸,他的手触摸在凤然皮肤上,令凤然一阵发呕,感觉就像虫子爬到身上一样。
凤然怒骂道:“你这般阴狠卑鄙,幸亏没让你当皇帝,否则百姓就惨了。”
义律均被他触到痛脚,当初父皇就是说他“心思阴冷暗昧,不可以承大统”,今天又被凤然这样说了出来,不由得大怒,翻手狠狠甩了凤然一巴掌,凤然被他打得一下子栽倒在床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义律均眼神更加阴沉,他轻轻摸着凤然红肿的面颊,笑着说:“不错,我是阴狠卑鄙,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有多卑鄙。”说着便伸手去解凤然的裤子。
凤然见他摸到下身,心中顿感前所未有的恐惧,立刻挣扎叫骂了起来,但他双手被缚,身上又没有力气,怎么能够抵抗色欲已起的义律均,几下便被剥得精光。
义律均看着凤然如象牙雕成一般的洁白匀称的身体,嘿嘿笑着探手便去玩弄,凤然被他揉捏臀瓣,捏弄前胸和大腿,又恨又怕差点晕过去,只能高声叫骂呼救。
义律均看着他怨愤抗拒的样子,更激发了体内的兽性,一把握住他的男根,大力揉搓着,狠狠地说:“紫澜那老太婆可真厉害,处处克制我,景丹也不是好东西,最可恨的就是离光和义律轸,两个人联手压制我,拔了我不少暗桩,还夺了我一部分兵权,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另一个地方打击他们,今天晚上我就好好玩玩他们的心肝宝贝,让她们的丈夫和阿郎在我身下受尽凌辱,哭泣求饶!你叫吧,尽管叫吧!保管一会儿你就叫不出来了。”
凤然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但男根却无论如何也脱不出义律均的手,被他肆意玩弄。
义律均一边玩弄,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子,嘴里还不断用话刺激凤然:“怎么这么久还不硬,莫不是被义律轸玩儿软了?那离光可真可怜。义律轸平时都是怎么弄你的?他力气很大吧!放心,我力气也不小,尤其是在干你的时候!”
凤然听他不断提到义律轸,心中如同刀绞一般,他此时万分想念那个强悍而深情的男人,想念他有力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摸,他的怀抱是那样令自己安心。可现在义律轸究竟在哪里?
凤然凄然叫道:“轸!轸!快来救我!”
义律均狞笑道:“不用叫了,你的义律轸今早出城处置兵变去了,要十几天才回得来,瞧你那满脸相思的样子,就让本王来满足你吧!”说着便压上了凤然的身体。
凤然被义律均的阳物抵在下身,心中万念俱灰,紧紧闭上了眼睛,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只待义律均再深入,便立刻咬舌自尽。
这时房门“嘭”的一声被踢开了,一个黑衣人飞身跃了进来,一间屋里的情景,黑衣人立刻睚眦欲裂,一刀便向义律均砍去。义律均身手也算敏捷,一下从床上滚了下去,连滚带爬地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叫:“来人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