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里。”
“好办,今天下午我就找人来,而且绝对能保密。”卓越也不问缘由,意气风发地保证道。
南宫玉满意地点点头,送卓越出了门,然后到画室拿了画架上了二楼。
不一会儿,果然有个工人来把一楼和二楼的玻璃换了,南宫玉掏出钱包准备付账的时候,那工人却说这玻璃已经被付过钱了。
工人走后,南宫玉又在卧室里画了一会儿画,看看时间不早,就下楼做饭去了。
南宫玉下去后不久,尉迟恭翻个身,慢慢睁开眼醒了。
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隐隐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全身的皮肤隐隐作痛,头晕乎乎的,手脚也变得绵软无力,尉迟恭闭上眼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勉强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出现片片红斑,尉迟恭眼神一滞,突然惊叫一声,一头钻进被子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雨天不宜外出
第一百四十九章、雨天不宜外出
临近中午,本来晴好的天突然转阴了,周围的光线也暗了下来,空气里泛起阵阵潮湿,不一会儿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南宫玉看着一只小小的蜗牛从厨房的玻璃窗上缓缓爬过,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痕迹,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他本来并不喜欢下雨,尤其是这样灰蒙蒙的天,雨断断续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不能立刻停止,也不能肆意宣泄,绵延不绝,期期艾艾,让人无端生出阴翳的悲伤,勾起心中那斩不断的惆怅,然而今天,听着这不紧不慢的雨声,想着楼上他安睡的宝贝,他的心里却满满的,全是幸福。
他把炉子上的火调小,任小米粥的香气在厨房里自由漫溢,拿起一把青菜,放到洗菜池清洗干净。
羲和不喜酸辣,望舒讨厌甜腻,老爷子受不了冷热混搭,只有他的宝贝从不挑食,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吃得狼吞虎咽,分外香甜。
真是个好孩子,南宫玉一边切菜一边欣慰地想。
时间悄悄地在南宫玉漫无边际的遐想和紧张的忙碌中过去了,他准备好了午饭,心情愉悦地上楼去叫他的宝贝下来吃饭。
可是他刚走到卧室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哭声,抽抽噎噎,十分悲伤,他心下一惊,立刻推门而入。
宽大的床上,他的宝贝裹在被子里,团成一个球,不停的颤抖。
“砖头!砖头你怎么了?”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扑到床上,扒开被子急切地问。
“啊!”
随着一声惊叫,尉迟恭单薄的身子从被子里一丝不挂地滑出来,他惊慌失措地看着南宫玉,手脚并用,撞撞跌跌地退到床头,缩成一团,挥舞着小手哭喊,“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他两眼红肿,满面泪痕,声音嘶哑,遍体红晕,像只被人玩弄得毛羽凌乱的小鹦鹉。
“砖头你怎么了?”南宫玉顿时变了脸色,情知不妙,赶紧上前一步想要把他从床边抱回来。
“你不要过来!”尉迟恭哭喊一声,颤抖着胳膊又慌慌张张地向后躲,结果一手扶空,从床上滚落下去,摔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砖头!”南宫玉吓出一身冷汗,来不及脱鞋,一脚跨上那张大床,重重在床单上一踩,一纵身,跳到床的另一边,飞快地把尉迟恭从地板上捞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尉迟恭双手乱舞,两脚乱踢,千方百计想要从南宫玉怀里挣脱出来,南宫玉却怕他再次摔到地下,死扣住他的腰,凭他怎么闹都不肯放手。
“砖头,你冷静点,砖头!砖头!”
混乱之中,尉迟恭的指甲划破了南宫玉的脸,南宫玉感到脸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手一松,尉迟恭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血很快就溢了出来,在南宫玉脸上汇成一条斜线,又凝成一颗血珠,不待被人擦拭,就沿着他的颌骨流下来落到了他的衬衫的前襟上。
尉迟恭赶紧爬起来躲到床角,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露出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急速地喘着气,警惕地盯着南宫玉。
南宫玉愣愣地站在床边,呆呆地望着拼命想要从他身边逃离的尉迟恭,眼神越来越暗淡,脸上的血一滴一滴慢慢流下,像极了外面阴沉的天和那时断时续的雨。
“你……你流血了……要不要……包扎一下……”尉迟恭被南宫玉的变化吓得止住了哭泣,顾不得悲伤与悔恨,揉一揉通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询问。
南宫玉闭上眼叹一口气,又缓缓睁开了眼,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砖头,你别怕,我不碰你,你快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到楼下吃饭了。”
不等尉迟恭回答,南宫玉在衣柜里给尉迟恭拿出他换洗的衣服,远远地放到床边,向他淡淡地笑笑,退了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
尉迟恭见南宫玉走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飞快地穿好衣服,蹬上拖鞋,扶着腰挪出了卧室。
大错已经铸成,一切都不可挽回,他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要回家。
“啊!”
尉迟恭一走出卧室门,突然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他正要挣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南宫玉淡漠的声音。
“砖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碰你,我只是想送你去餐厅吃饭。”
尉迟恭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