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施虐者和受虐者并不见得一辈子都在从事这种行为,一个施虐者甚至有可能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跟其中一个维持施虐和受虐的关系,而跟其他伴侣采取正常的xìng_ài方式。但如果他仍然执迷于的方式,而又没有其它方面的强烈刺激,那么他不大可能突然采取别的施虐方式。
本文要讨论的也就是这种强制调教中的主奴关系和心态。还是直接翻译一下文章吧,原文链接上面已经给出来了:
性奴与奴隶主
很难想象近年来这类案件发生得如此频繁,但数量确实相当可观。kd博士选取调查了其中一些最具代表性的案件,个人或者夫妇变得执迷于拥有性奴。受害者可分为四种基本类型,他们的故事有的以死亡告终,有的则重获自由。而奴隶主在玩这类致命的d/s征服游戏的心态也差别颇大。
……略去具体案例部分。
想捕获囚禁他人为所欲为看来似乎能满足他们展示力量和控制他人的极端需求,但这显然是一种妄想或者错觉(尽管不一定是精神病)。有些“主人”相信他们有资格忽视人性任意处置他人,也不关心受害者是否舒适是否能生存。而有些主人则相信他们绑架诱拐别人是为了他们好,比如说帮助他们认识到性的欢愉,或者拯救他们脱离这个可怕的世界(他们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这“可怕”世界的一部分)。简而言之,虽然确实有部分人心理变态,但这种精神扭曲并没有固定的类型。
一些人很清楚的认识到d/也只是人们自愿进行的仪式型的性行为。j r就是一例。他在互联网聊天室里自称“奴隶主”,引诱女子自愿接受他的控制。她们离开家甚至自愿签定契约接受他的全权控制。这类契约书很流行,成千上万的信徒据此来寻找主人或者体验奴役经历,这是一种适当的安全措施,他们可以追求欢愉而不必担心其他。而有些人,比如像r,就利用这种信任很容易地接近猎物,然后伤害他的“奴隶”。最后r被判犯有几起谋杀罪。
对性奴役有兴趣的男子常会保留他们做主人的记录,借此重温那种经历。比较典型的是详细记载他们的奴隶存在,检视这些记录会证实他们的控制欲。举个例子,berdel就记录了每次他折磨俘虏时对方的原话,也会注明他注射针剂的准确剂量、次数,受害者最细微的反应,以及死前的症状。他大概从这种强迫行为中得到某种sè_qíng满足。
……省略某个过于血腥的案例。
ler,该虐待狂的父亲,写过一本《父亲的故事》,探讨他在儿子成长过程中的角色。他承认他的第一次婚姻问题重重,屋子里充满了紧张气氛,对于一个还没有社交技巧,还不能理解他不会失去保障的孩子来说,未来变得不可预知。jeffrey(该虐待狂)最心爱的地方就是墓地,他可以在这些安静的、永远不会改变的地方找到安慰。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加剧了他对安定的需求。
当然,jeffrey变成这样恶魔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对于他人的控制欲到了要杀死对方的地步,也表明了他害怕改变,害怕不可预期的事情。
那么受害者的心态又是怎么样的呢?
有趣的是对于被绑架长期囚禁人们的反应是不一样的,可以分为四种基本类型:
1.明显对抗。正如大多数人所认为的,一些受害者会反抗,度日如年想尽办法逃离,直到赢得自由。他们一直不会放弃,最后有些能够成功逃走。他们会视之为负面经历,之后需要辅导,医治心理创伤。
2.隐形对抗。这些人表面上会按照捕获者要求去做,但暗地里寻找逃脱的方法。他们甚至会假装成捕获者的女朋友,男朋友,儿子,管家等任何一种要求去做的角色,以此安抚捕获者放松警惕,然后再开始行动。
3.屈服。一些受害者会变得消极,最后适应这种状况,甚至跟捕获者亲近起来。心理健康专家称之为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囚禁极端严苛、精神高度紧张,特别是折磨和不确定时时来临的情况下产生。俘虏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出和捕获者合作,在有些案子中甚至达到了认同侮辱虐待和囚禁的程度。表现出对捕获者的同情和热爱常会令外界惊讶,奇怪这人究竟怎么了。这种令人奇怪的反应其实源自环境的严苛,以及人心理的柔韧性。有些人更加容易被改变。看来是出于保护意识而自我封闭,然后屈服以减少苛待甚至取悦于人。如果捕获者随之满足俘虏的基本需求,俘虏很可能会感激,变得更加容易接受心理暗示。
4.内心质变。另一种类型的受害人会逐渐认为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是正面的,捕获者是为了他们好。这通常发生在捕获者持之以恒地慢慢向受害者灌输自己就是他们唯一的依靠。他会说父母都去世了或者不想要这个孩子,或者编造其他的谎言,以致受害者的人格发生改变,开始视捕获者为唯一的亲人。这样,就算他们外出,有机会吸引其他人注意,他们也不会利用这种机会。不是象第三种类型一样放弃了希望,而是他们的世界已经被重新塑造,而他们已经接受了被重塑的现实。
(译者注:这四种情况并非单一发生的,很多情况下只是阶段的不同,比如在激烈反抗后变为表面合作隐形反抗,在逐渐绝望后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乃至变成顺从的奴隶,这在文中的很多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