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商伸出右手艰难得抽动著穴内紧含的玉势,似乎是嫌那物不够大,抽得更厉害了,左手也不自觉得伸到下体,软倒在芷云温暖的怀里,开始自慰套弄。
这一幕幕疯狂的场景无不刺激著芷云,但他却什麽都没有做,直直望著瘫软在自己怀里yín_luàn的男子,若是以前芷云最不屑碰这些yín_dàng饥渴的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但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同,跨下挺傲的男物极力宣示著自己的不满,头一次知道什麽叫口干舌躁,就在简商快要爆发之时玉手只轻轻一按,喷到铃口的白浊被死死堵住,简商痛苦得呻吟著想要推开却不行,可怜兮兮得道
“放。。放手。。。。好难受。。。”
“等一下就好了。”
芷云温柔得哄著,按住身下不安分的人,细长的手滑过简商敞开的内衫,青红的咬痕星星点点从乳晕一直延伸到松垮的亵裤里。。。
兀自皱了皱眉,芷云似乎不太喜欢满身痕迹的简商,是建议他不是处子还是是讨厌他身上布满别人的痕迹?
自然,芷云并不想在这些蠢问题上追究,让简商跪爬著,一把拔出被塞到深处的玉势,粘稠的体液汩汩流出,丢掉手中的东西芷云再也忍不住掏出肿涨到青紫的孽根狠狠顶到最深处。
“呜。。。。”简商不自觉得呻吟。
那窒息的穴口让芷云猛抽一口气,这般销魂的滋味真是难求。
“扑哧扑哧”
ròu_tǐ碰撞发出的交合声,芷云紧扣住身下人的腰狠狠顶送著,那火热的紧窒差点让芷云把持不住。望著软倒在塌的人,调笑似的道
“舒服吗?”
“恩。。。。呜。。。慢点。。。”
简商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但更多的快感,像是被电流窜过,身体亢奋得微微颤抖。下体被人操弄著,面前被堵得慌的铃口,细细微微得呻吟道
“放手。。。我受不了了。。。”
“我的宝贝你喜欢吧。”
芷云仍旧没有放过简商,反而更恶劣得逗弄著被痛苦折磨的简商。
“喜。。。喜欢。。。。放手。。”
“喜欢我的什麽?”
芷云似乎玩上瘾了,次次追问著简商。
“啊。。。。。恩。。。。。。”
憋得太久,男物都已经充血了,那股疼痛似乎更甚快感,简商一咬牙,收拢双腿一力一夹,果不其然一股暖流喷出,堵在铃口上的手才离去。
一阵喷发,简商已经累到无法动弹了,也不理会身後那人怨恨的目光,大张著双腿让里面白浊的液体流出,被汗浸湿的ròu_tǐ到处散发著诱人的气味,也不在乎还有旁人,直接倒头就睡。
这一觉简商睡得不太安稳,甚至在梦中还和芷云再来一炮,而这次却出奇得漫长,那真实的触感只让简商觉得这梦太逼真。
而一旁的芷云很好心得收拾自己的残局,把简商凌乱的下体稍微清理一下才把塌上的毯子给裹上,这般伺候人的事还是第一次做,原想叫马夫过来收拾但又不愿意别人看到简商这副模样,作罢,只好自己动手。
芷云把弄脏的毯子仍到马车外,马夫早已经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睡著了,一回头发现被自己丢弃在角落的玉势,芷云撇撇嘴一脚把玉势t飞,暗道:有我在还要你吗?
心情突然大好,之前第一次早泻的郁闷也不翼而飞,好在自己後面又多补了一次,这才把尊严挽回来,若让别人知道真是丢脸死了。
回到塌上,搂著简商渐渐睡下,他发现,简商当个抱枕还挺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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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简商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芷云怀里,吓得赶紧弹了起来,不一会又惨白著脸坐回塌上,下半身像是被人拆过,根本不是自己的,但意识到昨晚和芷云发生的种种,简商还是下意识得挪了些距离。
“讨厌,居然不要人家了。”
芷云嗲嗲得说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埋怨得望著简商,好象他就是再版陈世美,正一个负心汗。
简商眨眼,脑子里完全当机,我昨天又做了什麽?
瞧到简商那副呆样,芷云笑得更欢了,一把扯过离得有些远的简商,整个搂在怀里才道
“你现在可别乱动哦,如果你还想回忆一下昨天。。。”
见好就收,看到简商紧张兮兮得拉紧身下唯一蔽体的毯子,笑得邪肆,而简商却暗自哀鸣道:我的衣服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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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了林子一路北向,再过不久就到云浮宫了,简商的心像是提到嗓子眼,他没敢问芷云月宵後来怎麽了,出奇的安静,而芷云突发的温柔体贴竟也是始料未及的,简商并不认为只是一夜的鱼水之欢就他变化如此之大。
纳闷归纳闷,简商突然觉得好困,挣扎出芷云温暖的怀抱,找了个最安逸的口补眠去了,可一闭上眼,一股锥心的痛穿透全身,像是把把锋利的刀刃直直插入伤口再狠狠搅弄一番,超乎常人能承受,简商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发现什麽声音都发不出,身体更像是瘫痪般,没有知觉。满目的黑,在外人看来简商只是安静得熟睡了,一点异常都没有,除了那从手臂蔓延的花藤,缓慢得向四周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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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影并不是一种毒药,中了此毒之人身体会产生剧烈得疼痛,直到植入该人体内。这是为了防止逃跑的重犯才用的,如果犯人逃跑凤尾蜂会根据媚影的气味寻找到犯人的所在地,如果媚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