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洋就是再神经大条,也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他皱了皱眉,摸了摸陆致远的额头,果然额头滚烫——他发烧了。
“就说吧,淋了雨又不换衣服,铁定感冒。”他嘀咕着,心底却突如其来地有了一种快乐——陆致远懂得的再多学问,现在也需要他来帮忙。
当然,这种微妙的愉悦感,他是不会承认的——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只是拿了钱包,带好门,出去给陆致远买了退烧药,就着热水给他喝了,烧才渐渐退了下来。这一系列动作,对于没怎么照顾过人的任远洋来说,也颇费了番功夫。
他喂陆致远完药,草草地吃了晚饭,正准备回宿舍,转念一想,还是不放心,干脆留了下来,仗着年轻身体好,把被褥抱过来,就在陆致远身边打了个地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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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致远是在焦糊味儿中醒来的。眼皮有点儿沉重,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的任远洋,忍俊不禁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这不怪他,毕竟,要是谁看到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