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说的!”梅好运被他舔吻着耳朵,屁股被他半硬起来的yáng_jù在股沟上蹭着,嘴唇都兴奋得哆嗦。
“我说的,梅教授。”华御烽把手放到梅好运的裤腰上,解开他的皮带,“你记得么,教授,我第一次在办公室操你,一叫你梅教授,你下面缩得那个骚劲儿,都快把我夹断了。”
梅好运被他上舔下摸,早就撅着屁股呻吟起来,主动让华御烽解开皮带。
华御烽快十天根本就没轮上操他,因为上周岁砂从国外拍戏杀青刚回来,独占了他好几天,他不知道听着叫床声睡了几晚了,上课时候看见他站在讲台上揉腰的那个骚样,下面憋得都要爆了。恨不得冲上去给他按在讲台上掰开屁股往死里操。所以今天这么摸了几下,他觉得自己真是把持不住了,想现在就快快地办他一次,等会那群傻逼都回来了,又要一起操,他才不想跟那群傻逼一起操。
谁承想,他扒了梅好运裤子:“我操!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