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独孤介只说自前日开始清荷便说自己的手疼,后来找大夫看了,那大夫只说她的手好好的,没什么毛病,她的手我也仔细看了,确实是不见丝毫异样,可是就疼得不行,昨个夜里清荷已经疼得几欲咬舌自尽,今日一大早,独孤介就托我来请仓爷爷看看,他现在就在清荷那里守着呢。”殷泽沛见了那清荷的痛苦之状也是不忍。
“我这就去找仓爷爷。”苏慕凡说着便欲走开。
殷容疏一把拉住她,“我已经让人去请仓爷爷过来了。”
话音刚落,仓逍便跟南宫夏菡一起出现了,南宫夏菡看了殷泽沛一眼却是别开了目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自己一见到殷泽沛,心里就有些慌乱。
见到南宫夏菡,殷泽沛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刚起床?”
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南宫夏菡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嗯。”
仓逍一脸的郁闷,他还没睡饱呢,“不是说找我治病吗?那快走吧。”
“我跟你们一起去。”南宫夏菡急忙道。
殷泽沛沉默了一下道:“你不是刚起床吗?还没有用过早膳吧?”
“少吃一顿又饿不死人的。”南宫夏菡无所谓道,“我跟清荷姑娘也算是旧识,她出事了,我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苏慕凡轻咳一声,“有人不是说一顿吃不好就浑身没有力气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有情饮水饱?”刻意的调侃引来南宫夏菡的暗瞪,知道夏菡这是害羞了,苏慕凡也是适可而止,“行了,就让夏菡跟你们同去吧,否则她呆在这里也是要坐立不安的。”
“凡儿,你不去吗?”南宫夏菡问道。
“我就不去了,代我向清荷姑娘问声好。”苏慕凡语气淡淡的。
等到殷泽沛他们离开之后,殷容疏轻笑道:“你是在故意回避独孤介吗?”
苏慕凡也是笑,“殷容疏,装什么装,其实你心里是在意的吧?”
殷容疏点头,却又觉得不够,微微皱眉,“是有些在意,不,比有些还多一些。”
苏慕凡轻笑着抚上殷容疏的侧脸,“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容疏。”
她喜欢叫他的名字,容疏、容疏……,而他也喜欢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仿佛这样叫着便是一生一世。
这边的殷泽沛三人也是快马赶到了百媚园,看到百媚园三个字,南宫夏菡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南宫夏菡向来没有多想的习惯,径直跟着殷泽沛一起进去了。
楼里,清荷痛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尽管极力压抑,嘴唇都咬破流血了,但是那痛苦的叫喊声依旧是忍不住,声音叫人不忍卒听,背后的衣衫也是被汗湿了大半,如果不是独孤介在一旁按着她的双手,只怕她早已去寻了短见,结束这磨人的痛苦。
听到外面有声响,独孤介连忙向门口处望去,不出所料果然是殷泽沛他们,看着他们三人相继走了进来,再看看门口处再没有一个人影,独孤介满心满眼的都是失望。
“介,这位就是仓逍,仓神医。”
独孤介一边按着清荷的双臂,一边眼含歉意地看向仓逍,“实在是抱歉,仓神医,本该是我们亲自上门求医的,但是清荷她痛得站都站不稳,所以只能劳驾仓神医来此,还请仓神医见谅。”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了,我看着姑娘怕是痛得要受不住了。”仓逍说着便是探上清荷的脉象。
☆、052 芊怡郡主
仓逍先是喂了一粒药到清荷的口中,片刻之后,清荷停止了挣扎沉沉睡去。殷泽沛则是转身吩咐旁边的小丫头去端些膳食过来,南宫夏菡只是紧紧盯着床上已经昏过去的清荷,那嘴角的鲜血有些触目惊心,这样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子竟是被疼痛折磨地不像样子。
独孤介看着清荷这般样子也是难受,尽管他对清荷并没有男女私情,但是跟她相处了这么久,情谊总是有的,她这样痛苦真是让人不忍。
仓逍仔细探着她的脉象,眉头微微皱着,缓缓开口道:“有人给她下蛊。”
此话一出,独孤介跟殷泽沛均是脸色一变,仓逍却是没有留意,兀自道:“真是奇怪,这蛊应该只有西域才有,而且这并不是普通的蛊,一般人只怕是得不到的,怎么会被用到这位姑娘的身上?”
独孤介深深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的清荷,眸中有怒色涌动,却是暗暗忍住,“仓神医可有办法救她?”
仓逍摇头,“只有找到那个给她下蛊之人才有办法,这种蛊都是要以人血喂养的,解蛊的时候也要掺入那人的血,而且要尽快解蛊,不然的话,她就不止是手痛了,逐渐会蔓延全身的,而且她会越来越痛,求死的心也会越来越重。”
南宫夏菡静静地站在床边,语气愤慨,“究竟是什么人,竟这般狠毒,根本就是想让清荷生不如死啊。”
“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了。”独孤介语气有些冷冷的,随即看向殷泽沛,“泽,你帮我看着清荷,我很快就回来。”
殷泽沛拍拍独孤介的肩膀,“你去吧,不要冲动,冷静一点。”
“我知道。”
端着饭菜回来的小丫头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独孤介,竟是生生被他冰冷的目光定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不见独孤介的身影,自打清荷姑娘跟独孤世子认识开始,自己就在清荷姑娘身边侍候了,还从来没有见过独孤世子这般冰冷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