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没能压抑住。睡梦中,方兰生被他拖到自己床上来,钳制着他的腰臀就将那没能压抑掉的东西发泄了进去,方兰生巴着他的床沿死死咬着嘴巴,一下下忍耐着身后的插入。
木头脸在他里面射了一次,把他翻过身来,方兰生无力地被他推上床头,从正面再度进入。
“……兰生……”
一个低低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在耳边唤道,方兰生喘着气,汗水淋漓的眼睛愣愣望着百里屠苏血红色的瞳仁,麻木的双腿被握着拉高,下面那处更是被迫紧紧包裹着木头脸滚烫的东西。百里屠苏似乎还嫌不够,他抱着方兰生从床上起身,将这彻底脱力的家伙搂在自己怀里——因为煞气发作而变得滚烫的身体隔着衣衫将热气尽数传递到方兰生身上,方兰生昏头昏脑地被他抱着,两只手搭着他的肩膀,身下那处因为重力而深深吞下木头脸的家伙。
缓慢而深长的chōu_chā慢慢加快着速度,方兰生的额头抵着木头脸的胸膛,身体被木头脸的手拉扯着上下起伏,有白色的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慢慢淌下,方兰生完全察觉不到,只能咬着牙齿忍耐着木头脸愈来愈快的动作。
木头脸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还……还生气……
他们折腾了很久,时间长短完全依据百里屠苏的喜好来决定。当最后终于从方兰生体内离开,他放下被握得青紫的那双脚腕,掰着方兰生的膝盖分开。
即将需要被清洗的地方因为刚被射入还没有闭合,穴口还弱弱维持着百里屠苏那东西插入时的形状,并不断抽搐似地收缩着。有白色的液体从中淌出来,方兰生对此一无所知——他已经被折腾到了极致,连气都喘不动,原本巴着木头脸衣服的手脱力地垂在身侧,半张的嘴唇还微微颤抖着。
一双红肿的眼睛显然是哭过,正委屈地半闭着。百里屠苏伏下身来在他眼角轻轻吻了吻,一双手搂着对方绵软无力的身体猛地从床上抱起来——
“木头脸……木头脸!”方兰生声音里带着股哭腔,他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双手无力地撑着盆底,木头脸从身后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的手指探入他那处清洗。头发被汗水淋湿,狼狈地贴在脖颈间,方兰生紧闭着眼睛忍着木头脸手指在他体内毫不自知的动作,颤抖的身体几乎要发狂。
可这样难熬的事情,木头脸却极喜欢,他看着这家伙因为自己的手指而不断发抖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玩极了。等他把方兰生从那木盆里捞出来,方兰生快要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眨巴一下眼睛看着木头脸给自己盖好了被子,方兰生虚弱地翻了个身想自个儿滚到床角睡觉去,又被木头脸一伸手扒拉了回来。
欧阳少恭的起死回生药练成了,那药的名字极有诗意。
仙芝漱魂,美且妙哉。
少恭说这药循古法炼制,不知药力究竟如何。古籍中记载,若死去之人其魂魄已入轮回井投胎,丹药自然无用,若并未投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且以此法重生之人,切不可行于日光下,这一说却是不知何故。
百里屠苏点头,他知道起死回生毕竟是逆天之术,不能抱太大期望,而欧阳先生能帮他至此,就已是无法回报的大恩了。
他急于回乡救母,便辞别即将闭关的欧阳少恭,与众人一齐出了青玉坛。方兰生特意跑到跟前去跟少恭道别,他脸色有些难看,少恭问他难道是病了,方兰生摇摇头,藏着掖着,连忙说没有。
可等他从屋里走出来一切就明显了——走起路姿势怪怪的,走不快,一直远远跟在队伍后面,红玉皱着眉头,问猴儿怎么了,方兰生支支吾吾,红玉便直问他接下来要去南疆,他能不能使那腾翔之术。
方兰生在后面偷偷捂着屁股,这会儿连忙收起手。
“啊?”
腾翔……之术……?
众人都看着他,这让方兰生一紧张。
“当、当然能!”
红玉摇摇头:“腾翔之术岂非儿戏,捎有差池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没那么严重!”方兰生摆出一张“这怎么能”的脸,“就是刚刚崴了脚——”
晴雪扛着镰刀走过来,一脸疑惑:“这几天也没有出远门,兰生怎么走路变得好奇怪……”
襄铃点点头:“呆瓜又不承认。”
尹千殇似乎是知道什么,他双眼眺望远方,这是不瞎掺和。
百里屠苏则站在最远处,他看着方兰生苦恼的模样,想起今天早上在被子里看到他那一身伤,红红紫紫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方兰生很奇怪,他身上总有很多伤口。平日里裹得严实看不见,可每天早上不穿衣服的时候就会被发现。百里屠苏一直想不明白很多问题,为什么他早上不穿衣服,为什么他会和自己躺在一起,为什么他们的姿势看起来很亲密,为什么问起方兰生他又不说明……
还有为什么,他总是有一身伤,有时好些,有时伤得厉害,让百里屠苏忍不住揣测那伤口的由来。
看上去是扭打所致,又似乎是撕咬……难道方兰生夜半偷偷与人会武?
百里屠苏摇摇头,他并未见方兰生那点武艺有过什么长进。
他也曾经想过在夜半偷偷醒来,看看方兰生到底是怎么弄了这一身伤,又是怎么脱了衣服与自己躺在一起——可是很遗憾,百里少侠从未在夜间醒来过一次。
是的,百里少侠的睡眠质量实在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