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拿起一根比常人勃起後略大一圈的黑色假yīn_jīng,缓缓插入了奴隶的後穴,奴隶大声的叫著,身体晃动著,丝毫无法阻拦假yīn_jīng的侵入。
直至没入,竟转动著假yīn_jīng的手柄,轻轻chōu_chā著,问:“舒服吗?”
奴隶以不间断的呻吟回答。
竟继续问:“还想要更舒服的吗?”
奴隶艰难的摆动腰肢,泪水伴前列腺液一并从空中滴落:“求求主人,yín_jiàn的奴隶想要更多……”
竟微微一笑,一手固定假yīn_jīng,另一手牵动悬挂著奴隶的绳子,微微使力,奴隶的身躯便如打秋千般前後晃起,假yīn_jīng瞬间脱离了奴隶的後穴,又在摆回时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啊……”奴隶失控的尖叫著,浑身颤抖,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惯性,一次次的脱离假yīn_jīng,一次次的猛力撞回,假yīn_jīng深深的探入内部,毫不留情的顶弄著脆弱的敏感带,将奴隶推入了情欲的深渊……
趁著这一次的药性,齐洲顺势又拍了四五个片段,覆盖到影片需要表现的数天中,这才放过被玩弄到昏迷的周亦乔,将他放入冷水池中冲淡药性。
一晃已是中午时分,午餐休息时间,工作人员纷纷聚在一起吃饭,齐洲一向独行,牢牢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