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洲怎麽也不会想到,这个在他眼里生涩胆小的青年,竟是一个自始至终都在用理性思考的人。
齐洲怔忪:“那你恨他吗?”
回答他的是脸颊一记轻轻的吻:“不恨。”
齐洲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周亦乔,最终还是揽住周亦乔的身体,静静迎接他的亲吻,思维不由的发散开来。
或许,我也不恨邹老板。他想。
齐洲目送周亦乔离开天台,重归那残酷的主人身边,或许,他即将面临的又是同样带著性欲的残酷惩罚,可是他走的没有一点迟疑,似乎他感受的,真的是作为主人的浓浓爱意。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齐洲想,真是一个yín_dàng坯子啊!
天台的大风将衣服吹得鼓起,齐洲的呼吸有些困难,痛觉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筋骨犹如撕裂般,时时刻刻提醒著他昨夜的屈辱。
齐洲抬头看了看快要顶头的太阳,眼睛被阳光一灼,顿时眼前青黑一片,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熟练的拨出一连串号码。
他清清嗓子,以那种惯有的冷漠高傲的语调对竟发号施令:“我记得小昂前一段时间和一个姓白的新人拍过一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