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每一个都没看到过张清烈执意要迎娶妻子,唯独她,有幸看到过一面。
虽然只是个侧面,也过去这么多年,她依然记得非常清楚,这是个美到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妒忌女人。
纤柔身材,像是跳舞出身。
她看到,对人从来都不苟言笑张清烈对着那个女人笑意盈盈,极温柔,冷酷太子爷那个女人面前像个卑微仆人。
可惜,那个女人似乎并不领情,一直都绷着脸没露出丝毫笑意。
那时张奇已经出生,她觉得张建国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她觉得自己会失宠,着急之下,她想是拉个靠山。
张家,张奇出生前,张建国疼爱确是她,亏欠人却是张清烈,所以,她想把张清烈当成自己靠山。
自从看到过张清烈妻子后,她就一直想着怎么讨好她,因为只要她去吹个枕头风,张清烈就会听她。
那一天,她特地买了套上市化妆品,送去张清烈家里。
她去时候,很奇怪,大门敞开着,屋里一片漆黑。
她以前来过,凭印象摸墙壁上开关,灯并没有亮,她又凭印象去了二楼卧室,卧室门关着,她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吭声,她试着推了一下,房门没上锁,很打开,她走了进去。
☆、第六十九章:所作所为
房间里很黑,同样没有开灯,她摸着黑朝房间里走去。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屋子里黑暗,等勉强能辨清眼前一切,她打量起房间。
房间里有人,那个人正背对着她,她心里一紧,等看清那个人是坐轮椅上,心头松了口气。
“大哥。”她喊了轮椅上人一声,张清烈为人虽然一向冷冰冰,张玲玲也怕他,但是张家,她不忌惮也是他,因为她看来,只有他不屑抢夺原本会属于她张家东西。
轮椅上人一直没有吭声,张玲玲壮着胆走到他身边。
她探过头去看张清烈,闻到很刺鼻酒味,眼睛眯着,像是睡觉,看样子,他应该是喝了不少。
“大哥。”她伸出手去推了推张清烈,“你没事吧?”
有人推他,张清烈这才睁开眼睛,也许是屋子里光线太暗,他打量了张玲玲几秒钟,忽然一把抓住她。
非常用力那种,张玲玲感觉自己都要骨折了。
“大哥,好疼。”张玲玲倒吸着冷气,看他越来越用力就知道他喝醉了,忙转移话题,“大嫂呢?”
她不提“大嫂”两个字,倒还好,她一提,原本坐轮椅上人忽然就像发疯了似,松开抓着她手,就当张玲玲搓揉着青紫手腕,原本坐轮椅上人,双手支着轮椅扶手,一跃而起。
这个男人即便没了双腿,力量和速度依然,张玲玲没等反应,已经被人压了身子底下。
厚实地毯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重重夯着张玲玲后背,她疼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感觉身体像要被砸散架了,这不是让她惊惧,惊惧还后面,压她身上男人开始撕扯她衣服。
那时她才十五岁,虽然早知道了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毕竟没有那个胆子去偷偷尝试。
她发了疯一样反抗,她手握成拳头,用力捶打着身上男人肩膀,两只脚拼命踢着、踹着。
如果强压她身上男人是个有双腿,一阵乱踢中,她还能踢到他两下,偏偏压她身上男人他是没腿。
拼死挣扎没有任何效果,她绝望了。
而这个时候,他张开嘴朝她亲来,他气息非常干净,不像张建国那样常年烟酒不离身,哪怕是张嘴说话,隔得很远,也能闻到难闻口气。
不管多干净气息,她都觉得很恶心,她控制不住,开始呕吐,也许是嘴里也沾染到了食物酸腐味,近乎狂癫张清烈忽然冷静下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被他压身底下女人,惊得背心里渗出一层冷汗,一个翻身,已经平躺到她身边,浓稠像是墨汁一样夜色里,寂寂无声房间里,只听到男人粗重喘息声。
张玲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到了张家大院门外,那个时候张建国妻子还没死,张母以为这个女儿就是她老来生下女儿,比对两个儿子都要疼爱,看她没回来,一直都院子里等她。
时间过去那么多年,张玲玲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夏天,张母躺院子里藤椅上乘凉,看到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模样,差点被她吓坏了,一直都拉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了。
张玲玲看着眼前这个真心关心她中年女人,眼眶热热,一头扑进她怀里,“妈妈!”
张母真被吓坏了,让警卫员去把正军区开会张建国叫了回来。
张建国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张母一直都坐床边陪着她。
有一点,装睡着张玲玲心里像明镜一样清楚,张母这么疼她,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她并不是她亲生女儿。
闭着眼睛,她想了很多,如果她真是真正张玲玲,如果真是张家小女儿,她早把张清烈欺负她事告诉了张母。
可是她不是,就算是受了再大委屈,她也不能说出来,否则她身世将会别人说出来,亲生儿子和抱养女儿选择中,张母毫无疑问会选择前者。
她其实完全可以赌一下,这十多年母女感情到底是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可是,她没有那个胆量。
锦衣玉食惯了,她受不了凤凰变麻雀落差。
很多事,既然错了,就只能将错就错下去,比如张清烈欺负她那件事。
张建国夫妻一再追问,她都只咬定回家路上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