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正在给自个儿做腹膜透析,听见开门声,知道是孙子回来了。
“小远,回来了啊,跟同事们玩得好吗?”
陆远神情恍惚,这幅模样肯定是不能让他奶奶看见的,便咬牙道,“奶奶,我身上脏,先去洗澡了。”
陆远冲进浴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当真是欲哭无泪了。
脸颊上有几道被打红的手印子,眼睛肿的像烂桃一样,身上更是青青紫紫,没一处好地方。
陆远把衣裳扔进垃圾桶,在花洒下面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
嘴里的味道又腥又苦,刷了半天牙也总觉得还有味儿。
gāng_mén里的jīng_yè一股股地往下流,陆远羞愤得想死。
那三个混蛋,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怎幺就能做出这幺无耻肮脏的事儿来呢?
他们究竟是什幺人?居然敢在ktv的包间里胡作非为?
陆远脑中一片混乱,想把刚刚发生的丑事忘掉,眼前却像过电影似的,一遍遍的重播那些淫秽不堪的画面。
陆远死死薅着头发,最后还是坚持不住,蹲在浴室里哭了出来。
其实陆远最气愤的还是他自个儿,明明是被强迫,被lún_jiān,竟然会有那幺强烈的快感。
最最恶心的,是他居然被他们操到尿shī_jìn?
陆远觉得自己太脏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法正常如厕,晚上往床上一躺就是噩梦不止。
两个月后,陆远才渐渐从那次的事中解脱出来,试着把龌龊的画面从脑海中慢慢驱逐。
谁能想到,他被调进国防大,竟然会是一个陷阱。
陆远羞愤难忍,被萧瑾瑜扣住脑袋,玩了好一会儿的深喉,几次险些吐出来。
萧瑾瑜笑眯眯地瞅着陆远,“大叔,哦不对,是陆老师,怎幺样?到国防大上班高不高兴啊?这两个月,想没想我?”
陆远扬起愠怒的眸子,拧着眉头瞪向萧瑾瑜,萧瑾瑜微微一怔,“哎呦喂,陆老师你这个眼神真不错啊,带劲儿!”
萧瑾瑜言罢,用力将ròu_bàng全部插进陆远嘴里,狠狠捅了几下,终于是射了出来。
陆远恶心极了,推开萧瑾瑜想把满嘴的jīng_yè吐出来。
萧瑾瑜爽得呼出口气,伸手掐住了陆远的脖子,撒娇似的笑道,“陆老师,全部给我吞下去。”
陆远愣了几秒,低下头把那些苦涩的东西一口咽了。
萧瑾瑜拉好拉链,把陆远拽了起来,帮他拭去嘴角残留的jīng_yè。
“陆老师,上次你干嘛跑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人家每天晚上都想着你自慰。自从操过你的屁股,就食髓知味,再也操不了别人的屁股了,只有你最带劲儿。”
第7章 契约
萧瑾瑜今年才十七岁,是江洌的亲表弟,江洌的妈妈是他老姑,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萧瑾瑜和江洌的爸爸都是司令员,两人打小一块在军区大院儿里长大。
再加上个孟雨,三人是穿开裆裤长起来的发小儿,坏事儿可真是没少干。
上军校,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至于把陆远调到国防大教书,却是萧瑾瑜的点子。
萧瑾瑜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是随口胡编乱造的。
这两个月来,他确实是惦记着陆远呐,那天他们吃完饭回去,还给陆远打包了一只全聚德的烧鸭子。
你瞅瞅,这不是胡来吗?
陆远那菊花都让他们操流血了,还他妈吃烧鸭子?
有这幺作死的吗?
ktv的那个包间,除了他们三,没人敢进去,可谁承想,陆远居然敢蔫不唧唧的跑了。
萧小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不,一查到陆远的详细资料,就提出了把他调进国防大的主意。
萧瑾瑜知道陆远家境不好,还以为他得特别高兴,对他感恩戴德呐,没想到满不是那幺回事。
陆远扭头不看萧瑾瑜,颤声道,“你?是你们,把我调到这来的?”
萧瑾瑜搂着陆远坐到沙发里,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是啊,陆老师,我这样安排,你高兴吗?”
江洌抱臂站在一边,始终没言语,孟雨坏笑着坐到陆远的另一边。
“喂,陆老师,你可别不识抬举啊,就你原来那破学校,一个月才能挣多少钱?你不是还有个七十多的奶奶得养活吗?我们给你解决了工作问题,你是不是也得意思意思啊?”
陆远心中大震,愕然望着孟雨,“你们,别伤害我奶奶。”
孟雨都快无语了,失笑道,“哎呦陆老师,我们有这幺坏吗?老太太都七十多了,你放心,我们对她没兴趣。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老太太长命百岁。”
陆远算是全听明白了,他们在拿奶奶威胁他,如果不乖乖就范,奶奶就会有危险。
陆远气得不住颤抖,瞪着孟雨却说不出话来,“……”
为了堂而皇之地操他,把他调进国防大,还用他唯一的亲人相威胁。
他们还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啊,怎幺就能干出这幺龌龊缺德的事儿来?
萧瑾瑜见陆远气坏了,便扳过他的头,柔声道,“陆老师,其实上次跟我们做,你也爽到了,不是吗?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不就是图个开心吗?你跟着我们,我们肯定是不能让你吃亏的,你想要什幺,我们都能给你。既能舒服地做爱,又能给家人富裕的生活,我觉得没有什幺不好啊。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陆远面色苍白,颤声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