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东方与南宫素来不和,既使心里所想与南宫一样,却还是冷冷顶他一句,外加一个白眼。
“此话是专门为你这种人而造,与你最贴切不过。”南宫摸着短髭扬眉挑衅。
北冥是四人中最阴柔,亦是心计最深之人,朝西门使个眼色,瞟瞟上座的玉如虹及戒嗔。
西门瞧往,只见一直平静的戒嗔浑身轻颤,双眸紧闭,痛苦地锁紧剑眉,而玉如虹却笑的比方才更邪气,双手攀上戒嗔的肩,“嘶——”地扯下他的僧衣,露出肌肉结实的古铜色上身……
未料他会做这事,连吵嘴中的东方与南宫亦转头愕然视之。
玉如虹把手贴上戒嗔的胸膛,缓缓摩娑着,经过挺立的rǔ_jiān,往下,摸到结实的腰肌,随着他的动作,戒嗔的身体变的僵硬,额头青筋暴跳——
四大公子看的眼珠差点脱框,玉如虹要干什么?
只有玉如虹面不改色,笑mī_mī地用酥人心神的妩媚声音说:“他当然是犯了色戒,戒嗔大师虽是少林寺高僧,却也是年轻人,气血方刚,被人下毒后全身不能动弹才会犯了色戒,被人给……”
“你!”戒嗔大师忽然睁开眼,瞪着将头靠在自己胸口的玉如虹,整张脸涨红,不知是羞是怒,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不准说出来!”然后竟背过气往后栽。
亏得玉如虹就在身边,揽住他的后背往怀里带,才免去戒嗔的光头与木板亲密接触。
东方不解地问:“西门,你听懂玉大盟主说的话了没?”
西门转头:“南宫,你听懂没有?”
南宫没辙地说:“你问北冥懂了没有,他书读的多。”
北冥缓缓摇头,摇落三人对他的期望,一双细长明眸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玉如虹的举动。
到底他的话是何意?
何为被人下毒后身不能动才会犯下色戒?不能动之人还能犯戒色?
玉如虹渡真气给戒嗔,见他醒转,双眉一扬,轻佻地调侃:“我说戒嗔大师,你好歹也是少林高僧,在下不过是脱掉你的僧衣想让你换件普通衣物,你竟然晕过去,传出去会给少林寺丢脸的。”
“你……你……”戒嗔气结,深吸几口气,抬头瞪视他,用力道:“别忘了你我的约定,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想死我还不同意呢!”玉如虹嘀咕。
“你说什么?”
“我说——从此后你不再是出家人,我赐与你国姓,赵。记住,今后你便是我的人,只属于我玉如虹一个人的!”
“你……”戒嗔深居佛门,从未遇到似他这般独断专行之人,可怜才醒过来又被他的话气晕了。
“咚!咚!咚!咚!”
四声异响的同时,马车亦颤了几颤,“大少爷,几位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赶车的车夫赶紧掀起帘子往里瞧,结果只见那个和尚光着上身躺在玉公子怀里,四大公子一个个刚坐直身子,摸着后脑勺——好大一个包!
“没事,福伯,继续赶路吧!”南宫挥挥手,痛的直吸气,这下摔的可不轻啊!
其他三人差不了多少,目光直直盯着玉如虹,“玉大盟主,你打一开始就没想让戒嗔大师回少林寺?”
“我没与你们说过吗?”玉如虹低头拢回戒嗔敞开的僧衣,似笑非笑道:“我当武林盟主只是为了方便得到他。”
“他与你有仇?”看着可不像,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早动手了才怪!
“没有。”他要找我报仇倒有可能。
“那是为何?”
玉如虹抬头,如水双眸扫过四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喜欢啊!”
“咚!咚!咚!咚!”
四人再次拿后脑勺砸木板,果然是被宠坏的任性少爷,做事但凭个人喜好。
马车在细雨中赶路,车内一时静下来。
玉如虹低头看着戒嗔俊朗的睡容,目光逐渐迷离……
他本是为赶回京城而北上,沿途听闻武林大会的消息,却并未放在心上,直到三天前听说少林寺有个戒嗔大师,才临时改变方向朝少室山赶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少林寺的戒嗔大师正是他一个月来在寻找之人!再次见到戒嗔,他已下定决心,就是不择手段也要把戒嗔绑在身边!然而少林寺断不会轻易把四大首座之一的戒嗔交与一个陌生人,是以他才想到用武林盟主的身份去压人,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中,少林寺真的把戒嗔交与他,现在他要烦的该是如何才能收服戒嗔,让他安心待在自己身边。
眼看天色渐暗,一行人就近投宿客栈,顺道添些干粮以备急需。
因武林大会散去不久,赶同一路者不少,同投客栈,小镇的客栈人满为患,甚幸玉如虹等人赶早,有三间上房。
晚饭后,玉如虹要求与戒嗔同房,剩下两间由他们五人自行分配。
戒嗔反对,自言在马车上打坐即可,然玉如虹岂会如他所愿,拉着戒嗔进了房内。
四大公子与车夫面面相觑,认为不管为好,于是南宫与西门加上南宫家的车夫同一房,东方与北冥一房。
上房东厢内,美貌的玉如虹盟主与俊朗的戒嗔大师正僵持着——
“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我共榻有何不可?”玉如虹逼近。
戒嗔往后退,至窗边而不自知,低眉双手合什:“贫僧靠在墙脚挨一晚即可。”一次的错误足以让人悔恨终生,他万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玉如虹将他逼得贴在